九公不見了?
黎俏將車停在路邊,手指敲了敲方向盤,“慢慢說,怎么不見的?”
幾乎是下意識的,黎俏就想到了屠安良。
昨天上午才逼停了她的車,后來又被落雨教訓了一番,如果他懷恨在心想要報復,倒是說得通。
到底還是低估了屠安良的狼子野心。
九公是他父親,他當真下得去手?
這時,墨齊在電話里焦急地解釋了緣由。
原來,墨齊昨天臨時有事,并沒去醫院,今早去探望,就發現九公不見了。
墨齊跑去問護士站的護士,結果對方卻反問他,“為什么還不把病人送回來。”
因為病人申請當晚離院的免責書上,簽了墨齊的名字。
但字跡,不是他的,也不是九公的。
墨齊一時六神無主,只能給黎俏打電話求助。
此時,黎俏聽完墨齊的解釋,不急不躁地說道:“你不用急,我去找老師。”
不等墨齊回答,黎俏就掛了電話。
……
與此同時,南洋某老舊小區,三零二房間。
和黎俏想的一樣,九公的確被屠安良帶走了。
此時,屠安良穿著皮鞋踩著茶幾,兩指捏著煙,瞥著沙發上面色發白的仲九公,諷刺道:“老東西,你要不想斷掉另一只手,就趁早跟我說說,你那女徒弟和她的打手,到底什么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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