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俏微微仰頭,望著天花板吊頂,姿態隨意地將雙手搭在頸后,安靜的氣氛中,她不禁想到了商郁。
今天午宴結束她就跟著父母回了家,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做什么?
這時,一聲突兀的震動從桌上傳來。
黎承劃開屏幕,飛快地看了兩眼,然后低咒:“操。”
黎俏雙手撐著后腦,半垂著眼瞼看他,“怎么了?”
“南^出事了。”黎承邊說邊從椅背上撈起風衣,“你先回家,我……”
黎俏已然面色沉靜地站起身,徑自朝著門外走去,“一起。”
黎承望著她的背影抿了抿唇,三兩步追上她的步伐,耐著性子叮囑,“俏,你去可以,但別沖動,記住這不是邊境。”
他太了解俏俏,一旦她在意的人受了丁點傷害,她能一聲不響的把天給你掀了。
不然也不會到了三年后的今天,邊境還流傳著她的事跡。
“墨跡。”黎俏扯唇丟出兩個字,有點嫌棄。
黎三摸了摸鼻梁:“……”
南^平時的活動范圍大多在邊境,那是他們自己的地盤,野慣了。
但來到南洋,法治社會,行為舉止勢必要受到拘束。
黎俏倒是不擔心南^的人身安全,唯獨怕她做了什么法理不容的事。
……
東郊運動場。
黎俏和黎承下了出租車,直接奔著保齡球二號場館走去。
不難猜出,保齡球骨灰級愛好者,在這里惹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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