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眾人紛紛懵逼地搖頭,劉哥立馬壓低聲音,一副過來人的語氣講述道:“我跟你們說,她可是九公多年來唯一的女學生,而且還是咱們協會每年的經費贊助人。”
嘶――
九公的學生?
九公,姓仲,年過五旬,沒人知道他的全名叫什么,相傳他在家里排行老九,所以大家都尊稱一聲‘仲九公’。
整個殯儀文化界,無人不知仲九公。
因為他是當今南洋最具身價的金牌入殮師。
……
一號接待室,黎俏坐在仲九公的身畔,她低著頭,雙手塞外衛衣兜里,細長的雙腿在桌下平伸,整個人的狀態死氣沉沉的。
此時,頭發染白面容慈祥的仲九公,端著老式茶缸喝了口水,睨她一眼,涼涼地說道:“現在的年輕人啊,嘴上說著要給我賠罪,結果進門之后跟啞巴似的。”
黎俏:“……”
她幽幽抬眸看了眼仲九公,爾后一張支票被放在了桌上,“下半年的協會經費。”
仲九公又喝了口水,看到支票上面的金額,滿意地點了點頭,“嗯,這賠禮,不錯不錯,你有心了。”
黎俏仰頭枕著椅背,目光沉寂地問:“老師,最近有活么?”
仲九公放下茶缸,仔細端詳著黎俏,“又想起他了?你這丫頭啊,每次想接活的時候,都是這個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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