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桌子瞬間四分五裂,直接散在了地上。&l-->>t;br>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溫和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冷教主為何如此動怒?”
只看見由一個穿著青色長衫的老頭從大殿門外走了進來。
來的人不是別人,就是那蔡神醫。
“蔡神醫,你終于來了。”
副教主連忙迎了上去。
“您要是再晚一點來,怕是要給我們教主上香了。”
“此話怎講?”
蔡神醫心里一驚。
這魔教教主冷淵,生性多疑,不管什么都留有一手。
像他這樣的人最難接近。就能接觸起來都很困難,更不要說給他下毒了。
“難道教主也中招了?”
“蔡神醫,隨我來。”
副教主一邊和蔡神醫說著來龍去脈,一邊把蔡神醫帶到了冷淵的身邊,讓蔡神醫給冷淵把脈。
一時間,大殿上面的幾個人都像是屏住了呼吸似的。
所有人都盯著蔡神醫的手看個不停。
蔡神醫皺了皺眉,看了看冷淵,又換了只手,眉頭皺的更緊了。
“蔡神醫,怎么樣?”
看著蔡神醫露出的這副表情,大家的心都已經懸到了嗓子眼。
“我是不是已經沒救了?”
冷淵的臉色上過一次蒼白,他已經在考慮該如何舉辦自己的后事了。
他冷淵也算是一代梟雄,沒有想到竟然是以這樣的方式死去……
當真可悲到了極點。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蔡神醫卻說了一句,“教主并無大礙。身體健康的很。”
“你說什么?”
冷淵不敢相信的看著他,“怎么可能?給我下毒那人都已經親口承認了。我怎么可能沒有中毒?”
冷淵還記得白鈺和那武林盟的探子說的那些話,他說藥他早就已經下了。
蔡神醫聞又執起冷淵的手,按在了他的脈搏上。
“教主確實沒有中毒的跡象。或許是那人給教主下的劑量不足以致命吧。”
說著蔡神醫拿出了一根針,刺破了冷淵的手,有鮮紅色的血從里面冒了出來。
蔡神醫拿出一塊雪白的帕子,貼在了冷淵的手上。
不一會他的血便在這帕子上凝固住了,變成了紅褐色。
“教主你看。您的血色如常。據我所知,武林盟的毒藥無色無味,難以分辨。但是我卻知道了一個如何分辨中沒中毒的方法。
只要中了那種毒的人。他們流出來的血干了之后,都會比一般的人流出來的血顏色深。放置了兩天之后甚至會變成黑色。
而教主的血并沒有問題,顯然并沒有中毒。”
副教主聽聞有些喜出望外,“太好了。幸虧教主發現的及時,沒有那讓白鈺得逞。”
冷淵的臉上有一絲愕然。
他就連死都已經準備好了,卻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可是白鈺給他下毒,為什么不一次性多下點?
不過,不管怎么樣,他現在是沒事了。
“白鈺。”冷淵緊緊的咬著牙,臉上終于露出了一抹笑。
“你看到了嗎?我冷淵好好的。還死不了!你真的是要失望了!”
—
因為冷淵并沒有中毒,一切都是虛驚一場。
所以魔教的眾人顯得格外開心,他們拉著冷淵和蔡神醫晚上一起喝了不少酒。
冷淵晚上回去的時候,沒有回自己的房間,卻習慣性的回到了之前白鈺所住的那間房間。
“師兄……”
冷淵整個人都醉醺醺的。他迷迷糊糊的叫著白鈺。然后往床的方向走了過去。
他走過去想要把白鈺抱在懷里。
可惜手一撈過去,什么也沒有,冷淵瞬間清醒了。
他忽然想起來,哪里還有什么師兄,他的師兄想要害他,早就已經被他給趕走了。
“師兄,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
冷淵的心里泛著苦楚,但是他卻并沒有離開這間房間。
白天的時候,他已經命人將白鈺的東西都丟了。
不過因為白鈺捏碎了那小廝的腳踝,這件事情便耽擱了。
否則冷淵進來的時候,這里早已是空蕩蕩的一片。
冷淵忽然有些慶幸,還好沒有丟。
所以這間屋子里面才會還慘留著師兄的氣息。
冷淵抱著白鈺曾經睡過的那床被子,將它抱的很緊。
就在這個時候,冷淵卻忽然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心里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
這是曾經白鈺吐血的時候,不小心沾染到被子上面的血漬嗎?
白鈺的身體很不好,即使在他的面前都已經吐過兩次血。
這樣的白鈺被自己趕走之后,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好起來。
冷淵越想越是煩躁,他命人過來點上蠟燭。
眼睛定定的往那床被子上面看去。
被子上面血漬并不多,看上去應該是不小心滴上去的。估計就連白鈺自己都沒有發現。
但是只一眼,冷淵的心變沉到了谷底。
頭皮瞬間開始發麻。
就連呼吸都像是停滯了似的。
只因為那被子上面染上的那一點血,早就已經變成了黑色。
就和蔡神醫上午和他形容的,中毒的人流出來的血一模一樣……章節錯誤,點此報送(免注冊),.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