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雅的辯解聽起來天衣無縫,還拉出了第三方勢力背鍋。
鴻臚寺小官趙益的證詞也看似吻合。
一切線索,似乎都指向了一個“完美”的結局!
這是一起由漠北死士策劃的,意圖挑撥離間的陰謀,南疆是無辜的!
永和帝的臉色陰沉得可怕。
他盯著桑雅那張哭花的臉,又看了看地上迅速變得烏黑的刺客尸體,再掃過抖成一片的趙益。
永和帝心中怒火更熾,卻一時找不到發作的理由。
對方這一手“棄卒保車”、“死無對證”,玩得極其漂亮狠辣!
齊錦初站在御階上,冷眼看著桑雅的表演和那具迅速冰冷的尸體。
中斷了?
想得美!
齊錦初深吸一口氣,正準備開口,另一道清朗沉穩的聲音,卻先她一步響了起來。
“陛下,”丞相謝珩不知何時已離席出列,躬身施禮,聲音平靜無波,“臣以為,此事疑點頗多,遠未到下定論之時。”
最后,南疆使團被“請”回驛館嚴加看管,大齊的官員及其家眷們在經歷了一場驚嚇和盤問后,也陸續被允許離宮,不少人臉上都殘留著惶恐與猜疑。
太極殿內的喧囂與混亂看似平息,卻又被一種更沉重,更壓抑的寂靜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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