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昭昭面色無異,木著臉看程景遇,“怎么了?”
“無事。”
程景遇雖然初醒,但剛剛看到了一晃而過的鑄鐵令牌,心道那東西果然在溫昭昭手中,
“你剛剛在看什么?”
“沒什么,在看你給我的種子。”
溫昭昭不知道鑄鐵令牌的作用,正是如此,她才不會輕易交出來。
被眾人覬覦的,肯定是好東西。好東西就得握在自己手中。
她說著從空間里找出那顆嫩綠的種子,空間不朽不腐,種子在她掌心煥發出強大的生機。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程景遇意味深長的看著溫昭昭,他說的不是這個種子。
“我知道,所以我會保存好,不讓它現世。”溫昭昭說著,當著程景遇的面將種子收了起來。
程景遇垂眸掩飾住輕笑。
演都不演了。
溫昭昭被他這樣看著,眼底閃過笑意,但她實在不好意思笑,憋得有些難受。
“你在笑什么?”
“沒什么。”
程景遇再怎么說都是病人,她這樣有點落人面子,不好。
但她嘴角的笑太難壓了。
程景遇眼里閃過一抹古怪。他是何等敏銳的人,一下子就發現了異常。
“我到底怎么了?”說著,他抬手去摸自己的臉,“我臉上有東西?”
臉上有沒有東西,但抬手的時候,程景遇發現自己手上的皮膚通紅。
“嗯?”
程景遇發出一聲不算重的質問。
溫昭昭沉默了一會兒,和男人解釋,“解藥的副作用。”
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的臉怕是更精彩。
程景遇瞇著眼睛審視著溫昭昭,渾身散發著幽幽寒意,“有鏡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