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葉韻衣看著謝序川,滿臉震驚。
對方去而復返本就讓她疑惑不已,哪想他竟在自已面前爆出個驚天秘聞。
“你……”
手指著謝序川,葉韻衣面色難看:“謝序川,你簡直欺人太甚。
“我們沅珠有什么地方對不住你了?你要這樣欺辱我們沈家的姑娘?”
“沈家嫂嫂……”
“少喊我嫂嫂,我不是你嫂嫂,找你江家嫂嫂去吧。”
葉韻衣掐著腰:“我們沈家清清白白的姑娘,拿了大半沈家產業嫁給你,你倒好,婚前就有了相好的不說,竟連孽種都懷了?
“且如今你還要接進門去,你當我沈家上下,是能任你謝家拿捏的不成?”
葉韻衣一口一個孽種,聽得謝序川胸悶氣滯。
他直起微微彎曲的背,態度強硬了幾分:“此事沅珠已經同意了。”
滿腔咒罵突然被哽在喉中,葉韻衣面上有一瞬猙獰。
她沒想到沈沅珠竟自輕自賤到如此地步,被人欺到頭上來不知反擊,竟還伸了臉送給別人踩!
葉韻衣咬著牙,險些嘔出一口血來。
“她一個未出閣的小丫頭懂什么?還不都是受你哄騙?且沈家還沒輪到她做主,沒我這個沈家主母開口,她別想嫁進謝家。”
想到沈硯淮日日在外奔波勞碌,只為了鞏固沈家封缸后離開的那些老主顧,葉韻衣就滿心惱恨。
沈沅珠的母親逼死她婆母,她不在意。但將沈家大半根基,全部留給沈沅珠,甚至不惜將沈家染坊一半的染缸封缸,就為了讓沈沅珠更有底氣嫁給謝序川,她忍不了。
每想到這些,葉韻衣就恨沈沅珠一分。
先前便罷了,謝沈兩家婚約定的早,她沒處說理。
但如今謝序川跟江紈素不清不楚,沈沅珠還想將沈家產業,交給流著江家血脈的孽種,這讓她如何能順下心里這口氣?
沈沅珠竟惡毒到,寧愿把沈家染譜送給外人,都不愿拿出給沈硯淮……
葉韻衣死咬著牙,許久后才將沖去后宅將沈沅珠拖出來打死的心思按下。
“沈家嫂嫂……”
見她面目猙獰,謝序川意外的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