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志說:“尤其是你,他現在最痛恨的人就是你,巴不得殺了你才痛快,你以后要更加小心。”
我說道:“我知道。”
蘇銘志說:“判決已經下來了,你爸那筆賬有什么打算沒有?”
我說:“制衣廠老板已經破產,根本還不起,所以很麻煩。不過以我估計,制衣廠那邊應該還會有好戲可以看。”
蘇銘志說:“怎么說?”
我說:“蘇伯伯,您想想劉天雄的行事作風,再加上法院判決他不用負擔工人的工資,肯定會產生矛盾。”
蘇銘志聽到我的話笑了起來,說:“在法院門口,那些工人挺有種的啊,居然敢當眾砍劉天雄。”
我說道:“他們不是有種,而是被逼到了絕境,不得不這么做。”
……
在我和蘇銘志談話的時候,制衣廠那邊果然不出我所料,又出事了。
嚴本金帶手下的馮玉祥等一干狗腿子奉劉天雄的命令,打算接收制衣廠,可制衣廠的工人根本不
同意,雙方在大門口再次爭吵起來。
嚴本金可是被這些工人氣得不行,他金哥好歹也是開區的老大啊,居然擺不平這些工人?當場指著對面的工人就罵道:“你們都給我聽好,現在法院的判決書已經下來了,你們的工資應該去找制衣廠老板討要,再擋在這兒就是違法,知道嗎?”
一個工人代表走了出來,大聲叫道:“違法?法院這樣的判決合理嗎?是不是劉天雄在背后耍了什么小手段?哼!我們堅決不服從判決!”
嚴本金叫道:“你們不服,可以提起上訴啊,別好死不活地賴在這兒,妨礙我們!”
工人代表說:“除非劉天雄支付了我們的工資,否則誰也別想進去。”
“嘿!還耍起橫來了?知道老子是誰嗎?信不信老子馬上就調人過來滅了你們!”
嚴本金怒道。
“草擬嗎的,混社會的了不起啊,混社會的就可以仗勢欺人嗎?”
忽然間,一個暴躁的工人沖出來,抬手就是一塊板磚往嚴本金扔了過來。
嚴本金根本沒想到工人會忽然動手,沒有任何防備,當場被板磚砸到頭,哎喲地一聲捂住額頭慘叫起來。
馮玉祥等人連忙緊張地問道:“金哥,你怎么樣?”
嚴本金將手拿下來一看,見滿手的都是鮮血,怒從心起,臉色變得猙獰起來,指著扔板磚的那個工人,怒道:“給我把那個雜種抓過來,老子要他的雙手!”
“是,金哥!”
馮玉祥等人大聲答應,隨即一起往對面的工人逼去。
工人代表看嚴本金的人要對己方的人不利,大喊道:“咱們和他們拼了!護廠隊的人出來!”
“嗎的,要打架老子們爛命一條奉陪!”
“干死這幫雜種!”
“就是他們騙了老板,害我們拿不到工資。”
“和他們拼了啊!”
工人代表的話才喊完,制衣廠大門里忽然沖出來一大群人,這群人和外面的工人可不一樣,手里都拿了家伙,有的提了大錘,有的拿著鐵鏟,有的扛著鋼管,有的提著斧頭,人多,氣勢足。
嚴本金沒帶多少人來,一看制衣廠里沖出那么多人,登時臉色大變。
馮玉祥還想逞兇,沖上去要和工人干架。
可才一照面,就是幾把武器同時往他招呼而來,鐵鏟、大錘、鋼管都是重家伙,手里的家伙也是一時拿捏不住脫手飛了出去。
他嚇了一大跳,這些工人這么生猛?急忙轉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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