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金門大飯店我就和飛龍、陳相銳直接去了老爸在開區的新家見老爸,和他談收買劉法官的事情。
老爸和琴姨本來打算睡覺了,見到我們來了,琴姨連忙去給我們倒了茶水招呼我們。
老爸知道我們這么晚過來找他肯定是有事情,坐下后就問道:“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說:“爸,我剛才和石律師去見過負責制衣廠的案子的法官了,可能事情會有轉機。”
老爸說:“怎么說?”
我說:“那個劉法官剛好是石律師的老師,所以石律師幫我們牽線,和他談了一下,他答應幫我們的忙,不過開口很大。”
老爸說:“他要多少?”
飛龍說:“一百萬,按我的看法,要是能把制衣廠判給我們,同時不用承擔其他的債務的話,一百萬也值。”
老爸說:“那劉法官怎么說,靠譜不?”
我說:“他不敢保證完全按照我們的意思來判,但可以盡量向我們傾斜。人是石律師的老師,應該沒問題。”
老爸想了想,說:“那你的判斷呢?”
我想了想,覺得制衣廠蘊藏的價值很大,值得搏一搏,說道:“我覺得可以。”
老爸正要說話,琴姨走了過來,插嘴道:“一百萬的數目太大了,怕是一時半會兒要拿出這么多錢有些困難。”
我是知道老爸的情況的,被制衣廠老板騙走的錢已經差不多是他的全部積蓄,之后雖然辦酒收了一點彩禮錢,但也應該不夠,當即說:“錢我那兒有,這方面琴姨不用擔心。”
琴姨說:“可制衣廠的事情鬧得那么大,還搞這些小動作的話會不會出事啊?”
我說:“琴姨,我們會盡量小心,不會出事,您不用擔心。”
老爸看了看我,說:“你小子名義上是來找我商量,其實已經下了決定是吧?”
我也不否認,點頭說道:“是,爸,我覺得機會難得,可以搏一搏。”
老爸說:“行,那個制衣廠的事情就全權交給你處理,反正以后就算能拿到,我也是打算留給你的。”
我說:“好,爸,那我就準備給石律師打錢了。”
雖然和劉法官談好了,又有石律師這個中間人,比較可靠,但這種事情還是有風險,一旦劉法官拿了錢,卻辦不成事情,我們就得吃啞巴虧了。
但我覺得這個風險應該冒,如果能用一百萬的代價獲得制衣廠,值得。
……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親自把錢打到石律師的賬戶,并打電話讓石律
師查收。
石律師接到我的電話,說:“華哥,錢我已經收到了,你放心吧,我很快給劉法官送過去,他那邊接收了我再給你回一個電話。”
我說:“好,麻煩你了,石律師。”
掛斷電話的時候忽然又有點擔心,感覺自己是不是太信任石律師了,一百萬就這樣給了石律師,而且那個劉法官的身份也沒有查證,萬一被人騙了怎么辦?
可轉念一想,石律師是社團的法律顧問,應該不至于做出這種事情,我太小心了一點。
晚上八點鐘,石律師就給我回了一個電話,告訴我錢已經送到劉法官那兒了,讓我只需要準備明天上庭就行。
我跟石律師約好,明天一起去法院,隨后掛斷了電話。
和石律師通完電話,我又打了一個電話給老爸,告訴他明天準備上庭,讓他早點休息,明天一起過去。
雖然老爸將制衣廠的事情交給我處理,但錢是他借給制衣廠老板的,所以明天他必須出席。
老爸那邊說沒問題,讓我早上過去接他就可以,隨即問了一下我這邊的情況。
我告訴老爸,錢已經送到劉法官那兒,明天應該沒什么問題。
老爸說:“為了這個事情折騰了這么久,明天終于要有一個結果了。哎,下次還是不要再貪這種便宜的好。”
我笑著說:“老爸,如果能把制衣廠順利收過來,咱們還是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