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衣廠老板聽到我的話,眼中閃過一抹得意的光芒,一閃即逝,但還是被我看到了。
這老家伙果然在背后搞鬼,這次回來有所準備。
看到他還自鳴得意,我心里又是不爽,跳上去,啪啪地就是兩大耳光,跟著揪住制衣廠老板的衣領,叫道:“你別以為放了你,那筆賬就完了,我告訴你,事情還沒完!”
制衣廠老板連忙說:“華哥,華哥,我不是不想還,是還不起啊。”
“滾吧!”
我踹了制衣廠老板一腳罵道。
制衣廠老板連忙逃也似地滾出了雜物間,我旋即又讓陳相銳去把他老婆女兒也放了。
一家人會合,制衣廠老板的老婆當場抱著制衣廠老板嚎啕大哭,跟著他女兒也哭了起來。
制衣廠老板也不敢在我這兒逗留,一邊安撫老婆女兒,一邊帶著老婆女兒逃出了山莊。
……
制衣廠老板走后,我和飛龍、陳相銳就到辦公室談話。
陳相銳說:“華哥,就這么放了那個老家伙,太便宜他了啊。”
我說:“現在事情鬧得那么大,我也不想,沒辦法。”
飛龍說:“那五
爺的那筆賬怎么處理?”
我說:“劉天雄那邊已經起訴制衣廠老板,咱們也可以起訴制衣廠老板,交給法院來裁決吧。”
飛龍說:“交給法院?萬一咱們的協議內容被認定無效呢?”
我說:“他欠我們的錢不假吧,這筆債法院總不可能忽視吧。下午飛龍你和我去找一個律師,準備起訴制衣廠老板。”
飛龍說:“律師倒不用操心,咱們社團有長期的法律顧問,專門幫忙處理各種官司。”
我說:“那行,回頭我跟龍頭說一聲,讓他叫律師過來一趟。”
隨后我就打了一個電話給蘇銘志,先是匯報人已經放了的情況,跟著又說了起訴制衣廠老板的打算,希望蘇銘志將蓮云社的法律顧問派來幫一下忙。
蘇銘志聽到我的話說:“現在事情鬧到這一步,交給法院來處理也是一個好辦法,行,下午我讓石律師過來一趟,讓他跟你談,看怎么處理最好。”
我說:“蘇伯伯,謝謝了。”
蘇銘志說:“自己人不用這么客氣。”
……
在我們放人的時候,昨晚的制衣廠砍人事件沒想到進一步惡化,在醫院里救治的一個工人的一只手經醫生鑒定已經廢了,必須截掉,醫生才向工人的家屬一宣布這個消息,工人的家屬就在醫院里嚎啕大哭起來。
工人的家庭情況不好,全家唯一的勞動力就是工人,可現在卻成了殘廢,絕望登時降臨在一家人身上,旁邊的工人個個義憤填膺,憤怒無比。
還在現場處理的開區區長登時感到一個頭兩個大,砍人的人沒抓到,這事情該怎么處理啊?鬧到市長那兒,只怕又要挨訓。
才想到市長那兒可能會問責,他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掏出手機一看,見正是市長打來的,就感到頭皮麻。
接聽電話,就聽到了市長的咆哮聲:“施維雄,你這個開區區長是怎么當的,怎么鬧出這么大的事情?”
區長連忙解釋:“市長,事突然,我們也沒反應過來啊。”
市長大罵道:“制衣廠的問題是一天兩天嗎?早點不想辦法解決,非要等出事了才想辦法補救?施維雄,我給你三天時間,你必須把制衣廠的問題完美解決,完美解決,聽到了嗎?要不然,我撤了你這個區長!”
市長真是被氣得不輕,在開區正在展的關鍵時刻,制衣廠竟然出現了問題,這不是拖他的后腿?
于是當場霸氣地給區長下達死命令,要求他三天之內必須解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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