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菁說:“難得,你長大了。”
我說:“人總要長大的不是嗎?”
蘇菁正要說話,一輛出租車就開了過來,車子里的朱榮浩搖下車窗,老遠地向蘇菁招手。
蘇菁笑著說:“他來了。”
朱榮浩到了跟前,打開車門下了車,蘇菁就走上去,在朱榮浩臉上親了一下,隨即說:“小華送我們去機場,你把你的行李搬到他車上吧。”
朱榮浩說:“會不會太麻煩了?”
我看到她們親熱,心里很不是滋味,不過風度還是有的,笑著說:“都是自己人,有什么麻煩不麻煩的。”
朱榮浩隨即將他的行李搬到我的車上,我們就上了車子,往機場方向進。
一路上,朱榮浩和蘇菁都在討論回到都之后去哪兒玩耍,朱榮浩說沒幾天就考試了,考完試可以放心的玩幾天,還說去故宮博物院看看,還有其他的一些名勝古跡。
聽到他們興致勃勃地討論這些話題,我心里更是難受啊,草,狗糧都撒到我的車上來了?他們也不曉得收斂一點?
到了機場,我本想幫他們將行李提進去,但蘇菁說不用了,他們自己進去就行。
我也懶得受他們折磨,就轉身上了車子,開車回山莊。
一路上心情挺糟糕的,車子開得極其暴力,在一個岔路口的時候,差點就和一個開出來的車子撞上。
原本按照交通規則,他必須讓我,可那車子里的司機好像不知道是他的錯,竟然跳下車來,指著我就罵:“草擬嗎的,找死啊,找死也別連累老子!”
我本來
覺得這事算了,也沒打算和他計較,可對方這態度,讓我登時火了,行,有種啊,在我面前當路霸?
熄了火,跳下車,就走到那個司機面前,說:“你剛才罵我什么?再罵一遍。”
那司機個子挺大的,年齡在四十歲左右,身高一米八五,魁梧雄壯,估計以前就囂張慣了,聽到我的話當場就冷笑起來,說:“怎么?小伙子,你還想打我?呵呵,我他么就算罵你又怎么?你他么瞎了眼睛啊,怎么開車的,會不會開……”
“草!”
我的怒火瞬間爆,罵了一句,跳起來,就是一腳踹在對方胸口,將司機踹得往后連連倒退幾步,他當場不樂意了,沖我叫道:“嗎的,還敢動手,老子今天干死你!”
我不等他的話說完,沖上去,左右開弓,一連兩拳砸在他的臉上,他更是大怒,一腳往我踹來,我閃身躲開。
火氣頭上,從褲兜里拔出蝴蝶刀,看他又一腳踢來,看準機會,就是狠狠地一下往他的大腿扎了下去。
“啊!”
司機殺豬般地慘叫著栽倒在地。
我甩了甩蝴蝶刀,緩緩走到司機面前,一把揪住他的頭,將刀尖抵在他的臉上,輕輕地一劃,說:“你他么剛才說什么?再說一遍!”
“大哥,我錯了,我錯了!您別和我一般見識!”
司機再不敢囂張了,連聲向我認錯。
我厲聲道:“看清楚了,老子叫裴華,你他么以后想報仇,隨時可以到平陽區來找我。”
聽到我的話,司機更是魂飛膽裂,本以為可以欺負我,逞一下威風,哪曉得惹上災星了啊。
最近我在開區的動靜不小,很多人都聽說過我的名字,但沒有見過我真人,眼前的司機就是一個。
他立時哆嗦起來,說:“華哥,我哪敢啊,我真不知道是您,要知道是您,給我天大的膽子我也不敢啊。”
我冷笑道:“記住了今天的教訓,以后別他么囂張。”說完站起來,收起蝴蝶刀,上了車子,開著車子離開。
我和司機爆沖突的地方在一個岔路口,周圍不少人看到,都是對著我指指點點。
干了人,泄了一下,再回到車上,心情也就好受了一點。
蘇菁已經成為過去式了,何必在自尋煩惱了?
她有她的生活,我也有我的人生。
我的人生就是成為堂主,開區稱王。
并且這已經不是我剛到開區的時候,讓人覺得虛無縹緲,而是完全有可能的。
新堂口成立,只要我能順利成為堂主,就有了足夠的資本和嚴本金在開區平起平坐,分庭抗禮。
如果我能照蘇銘志說的那樣,拉攏馮家灣的人,那么大勢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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