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往下看去,終于看到關于我的內容,第一篇說的是她見到了我,可是說的是這個男的長得這么難看啊!
我當場無語,我雖然算不上帥,可也沒有她說的那么丑啊,只能說是一般,可在她看來不帥就是丑。
接下來的就比較熟悉了,和我每次沖突,每次看到我之后的感受都清清楚楚。
我一閉上眼睛,仿佛就能浮現那些生動的畫面。
各種各樣的貶義詞充斥在其中,比如說浮夸、下流、賤人等等。
看得正在入神,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我知道有人來了,連忙放下日記本,往外走了出去。
來的人是蘇銘志,他看到我就笑著說:“我看你半天沒下去,所以上來看看。”
我笑道:“剛才在芊芊房間里看到一張老照片,拿起來看了一會兒。”
蘇銘志聽到我的話點了點頭,說:“那張照片上的人是謝三爺,我這一輩子最好的兄弟。”
我也知道當年生的事情,說:“蘇伯伯,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你不用太難過。”
蘇銘志擠出一個笑容,說:“是啊,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下去和我喝一杯?”
我說:“好啊。”
隨后和蘇銘志下到一樓客廳,蘇銘志去拿了一瓶他珍藏的紅酒出來,給我倒了一杯,說:“這紅酒是限定珍藏的,市面上很難見到,你嘗嘗。”
我說了一聲好,隨即喝了一小口,感覺沒有太特別的地方,只是口感好一點而已。
可能是因為我以前沒怎么享受過這樣的奢侈品,所以分辨不出來。
但這種東西就像煙一樣,如果你開始抽的是廉價香煙,偶爾抽上一兩支頂級的香煙,肯定覺得也就那樣,但如果你習慣了抽好煙,忽然抽上一兩支廉價香煙,就能體會到不同的地方了。
蘇銘志笑道:“今天我很高興,看到你爸重新結婚了,我這輩子欠他的太多。”
我說:“蘇伯伯,其實也說不上誰虧欠誰,有些事情往往都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
蘇銘志說:“你年齡不大,可是卻很成熟。嗯,說說你對開區的看法怎么樣?”
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和蘇銘志討論開區的問題,這已經上升到了決策的程度,所以蘇銘志絕不會輕易做決定,反復考慮也是正常的,這也符合他的性格。
他做事往往比劉天雄慢半拍,說得難聽一點就是保守,說得好聽一點就是穩重,也不能說完全錯,最后還得看結果
才能下定論。
我聽到蘇銘志的問題,心中意識到,這可能是蘇銘志的一次對我的摸底,將會決定新堂口的事情,當即鄭重起來,想了想,說:“我覺得現在是我們蓮云社最好的時機,馮玉龍、馮玉虎先后死了,四海盟在開區的中堅力量就是馮家灣的人馬,現在馮家灣的人和嚴本金不和,正是我們趁機做大的機會。”
蘇銘志說:“你有沒有考慮過拉攏馮家灣的人?”
我說道:“想過,但成功的可能性不大,馮玉龍、馮玉虎的死都和我或多或少有些關系,他們對我比較仇視,想要在這種情況下拉攏馮家灣的人很難。”
蘇銘志笑道:“你應該會有把握,這事你自己拿主意。”說完又沉吟片刻,說:“你先回去吧,好好休息,這幾天你老爸的事情你也夠累的。”
我說:“好,蘇伯伯,您也早點睡。”
我隨后就離開了蘇銘志的別墅。
在上車離開的時候,看到蘇銘志的書房的燈亮了,看來他還沒有睡覺的打算,還在為蓮云社的將來思考,心想做龍頭應該也不簡單,既要平衡社團內部的各方面的利益,又要考慮怎么應付來自外部的挑戰,還有長遠展的規劃等等。
……
第二天早上,我本想好好地睡一覺,一覺睡到自然醒,可是十一點的時候就被電話吵醒了,揉了揉眼睛,坐起來,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看了一下,見是蘇銘志打來的,連忙接聽了電話。
“喂,蘇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