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現狀的不滿,對形勢的焦慮,使我暫時忘記了和蘇菁分手的痛。
有的人說,一個人失戀,會有很長一段的自愈期,但我的自愈期好像比一般人更快。
因為我的身份,我的位置,讓我沒法分出太多的時間去自我憂愁。
山莊十點鐘關門,飛龍、燕飛等手下的人6續和我告別,各自回家。
我轉身看了一眼遠處的御龍灣大酒店,心里直升起一種強烈的戰斗欲望。
我想要越它,想要成為開區的王,現在也來到了一個關鍵節點。
如果一切順利,那我將會進一步壯大實力,甚至可能與四海盟分庭抗禮。
我后續還有很多后手。
但關鍵之關鍵,還在于嚴本金上不上套。
可惜外面已經傳得滿天飛,馮玉虎即將出任堂主,嚴本金還沒有動作。
嘆息一聲,正想打開車門上車,叭叭地兩聲喇叭聲就響了起來。
我抬眼看去,只見黑暗中一輛轎車正在沖我閃燈。
陳相銳還沒走,見我要走過去,連忙上前說:“華哥,小心,別是四海盟的人的詭計。”
我想了想,覺得不太可能,現在我在開區的死敵有兩個,一個是馮玉虎,一個是劉天雄,他們估計在這種時候是沒心情再來對付我的,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我一直在等的人來了。
“沒事,我有把握。”
我笑著對陳相銳說,隨即快步往那輛轎車走去。
里面很黑,看不清里面是誰,但我卻有很大把握,里面的就是嚴本金。
嚴本金要見我,怕被其他人看到,所以這么神秘也能理解。
我走到車邊,車窗終于降下來一點,剛好能看到里面的人,正是嚴本金。
嚴本金說:“華哥,咱們聊聊。”
我笑道:“我早猜到你會來見我。”說完回頭對陳相銳等人揮了揮手,示意沒事,讓他們先走。
陳相銳等人雖然接到了我的信號,可還是不放心,依舊在山莊大門外等我。
我繞到另外一邊,上了副駕駛位,關上車門,就笑著說:“金哥來找我,是有什么想法嗎?”
嚴本金說:“我如果想當堂主,你能幫我?”
我笑道:“你現在只有唯一的一條路,那就是干掉馮玉虎,我早跟你說過,你偏不信。”
嚴本金說:“要做掉馮玉虎,風險太大,我不得不慎重啊。”
我說道:“你難道就沒聽過富貴險中求?一個人膽子太小,往往什么事也做不成。說句你可能不喜歡聽的話,我為什么能爬得這么快,就是因為我膽子比你大,別人不敢干的事情我敢,你敢嗎?”
嚴本金說:“你到底有什么圖謀?”
我看了看嚴本金,知道他還是在警惕我,沒有對我放松戒心,必須得讓他放心才行,當即笑道:“我的圖謀很簡單,我不希望馮玉虎當堂主,我要他死,你知道我的兩個兄弟死得不明不白,那可是跟我爸十多年的老兄弟啊,這筆血仇我必須得報。”
嚴本金說:“還有呢?”
我說道:“你覺得還不夠?”
嚴本金說:“裴華,你這個人絕不像是你的年齡那么簡單。”
我聽到嚴本金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說:“你這句話算是夸我呢,還是損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