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玉虎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在即將公布結果的時候,還是出事了,而且是大事,這事處理得不好,會對他產生致命的影響。
馮玉陽的提議可能是最正確的選擇,現在也只有劉天雄才有能力解決這個麻煩。
可馮玉虎擔心啊,萬一劉天雄因為這次的事件,取消他競選堂主的資格怎么辦?
馮玉陽想了想,說:“虎哥,我覺得這事龍頭那兒是早晚都會知道的,你主動交代,說不定會更好一些。而且,還能使影響減到最低。”
馮玉虎聽到馮玉陽的話,想了想,覺得是這個理,這種事情不可能瞞過劉天雄,所以自己主動承擔,反而更好。
他再想了片刻,下了決定,說:“我進去和大家打一個招呼,咱們馬上去見龍頭。”
馮玉陽說:“十萬火急,還打什么招呼啊,直接去見龍頭吧。”
馮玉虎說:“也對。”隨即和馮玉陽直接上了停在外面的車子,開車趕去往劉天雄的別墅。
……
我一直在讓人關注四海盟的動向,飛龍第一時間就收到了匯報,當即親自來見我。
一進門,飛龍就笑呵呵地說:“小華,好事!天大的好事!”
我聽到飛龍的話好奇起來,笑著問:“龍哥,什么事情這么高興?”
飛龍說:“剛剛馮玉虎負責的一個場子有人嗑藥過度死了,現在條子已經趕到現場,馮玉虎有大麻煩了。”
我聽到飛龍匯報的消息,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說:“果然是好事,值得喝三杯慶祝。”
飛龍說:“要不咱們去現場看看?”
我說:“好啊,就去看看馮玉虎的沮喪的樣子,機會難得。”
隨后我就和飛龍開車趕往出事的場子,因為都在開區,距離也不遠,我們只開了七八分鐘的車就到了。
到達出事的場子外面,就看到外面已經圍滿了人,無數的人對著里面指指點點。
條子們用布條將周圍封鎖,禁止任何人進入,旁邊停著幾輛警車,警報燈一直開著,大門口由幾個條子把守。
我和飛龍下了車子,走到人群中,往里面看去。
旁邊的人的議論聲也傳進了我們的耳朵。
“早就聽說這兒賣那種東西,真是傷天害理啊。”
“終于出事了,希望將這兒關了最好。”
“關了也沒用,人家又不止這一個場子。”
“最好的是將幕后主腦揪出來槍斃。”
“我看難,真正的主腦不會這么輕易讓人抓住把柄的。”
以往這種事情也有生過,但最后都是由下面的小弟出來頂罪,最后四海盟該怎么干還是怎么干,所以即便是出了這種事情,也很難牽連到整個四海盟。
在人群中看了一會兒,就看到有一輛車子急急忙忙的趕來,車子還沒停穩,車上就跳下來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婦女自稱是死者的老媽,要進去看死者。
條子們準許她進去,很快,里面就傳來老婦的凄慘的嚎啕大哭聲。
那種聲音讓人心碎,很多人再次義憤填膺,對提供這種東西的人表示恨之入骨。
我和飛龍轉回到車上,飛龍說:“小華,你覺得這事真是意外,還是有人安排的?”
我想了想,說:“雖然看起來像是意外,但我感覺應該是有人在后面害馮玉虎,最大的可能是嚴本金。”
飛龍說:“如果真是那個老家伙干的,他還真能忍啊,忍到現在才出手。”
我說:“嚴本金就像是一條毒蛇,比陰險,馮玉虎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飛龍說:“你早就猜到了?”
我笑了笑,沒有說什么,但其實我幾次三番見嚴本金,看似是沒有意義的舉動,其實就是在為今天做鋪墊。
嚴本金陰險狡詐,但卻有一個致命的缺點,那就是膽量不夠大,所以我必須得給他鼓勵才行。
“嘀嘀嘀!”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掏出手機一看,見是蘇銘志打來的,當場接聽了電話。
“喂,蘇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