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大彪和馮玉虎再次低下頭,不敢搭話。
劉天雄說:“以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但你們給我聽好,下次如果再有同樣的事情生,兩個都取消資格!”
馮玉虎說:“萬一他找我麻煩呢?”
“一樣也要取消你的資格!”
劉天雄吼了起來。
二人再不敢提出任何異議,連忙向劉天雄做出了保證。
劉天雄覺得心很累,也懶得再和他們廢話,揮手讓二人滾,在二人走出去后,卻是忍不住嘆氣起來。
劉倩倩走到劉天雄背后,一邊給劉天雄按摩,一邊說:“爸,也別太生氣,這種情況很正常不是嗎?”
劉天雄說:“我是氣他們沒有一個爭氣的啊,你看看蓮云社的那個裴華,再看看他們?”
劉倩倩說:“裴華現在手下不過百人,只是一
個話事人,沒那么麻煩把。”
劉天雄搖了搖頭,說:“你這就說錯了,上次的事情你還沒看出來嗎?蘇銘志有可能是要培養他當接班人了。”
劉倩倩詫異道:“怎么會?就算蘇銘志沒有子女,也還有一個養女,就算養女不合適,也還有一個親侄子蘇月啊,怎么也不可能輪到他。”
劉天雄說:“你難道沒聽說嗎?謝三爺當年和裴老五給裴華和謝芊芊訂下了一個婚約,而且蘇銘志當年就喜歡裴華的媽媽,在裴華的媽媽和裴老五結婚之前,和蘇銘志在一起過。綜合總總考慮,還真的有很大可能。”
劉倩倩聽到劉天雄的話詫異起來。
謝芊芊和我有婚約?
怎么回事?
……
這一場大風暴,最終還是因為劉天雄親自出面而擺平了,沒有生,但我的目的卻已經達到了,制造了章大彪和馮玉虎之間的矛盾,計劃又順利地進行了一步。
處于漩渦之外的嚴本金知道章大彪和馮玉虎都被劉天雄臭罵了一頓,心情卻是大好,兩人斗得越是激烈,他就越有可能漁翁得利。
在第二天晚上,嚴本金剛剛走出夜總會,正打算上車回家,就看到了一輛熟悉的車子。
保時捷卡宴。
當場就是一愣,裴華的車子,怎么會來這兒?
車門打開,飛龍下了車子,笑著對嚴本金說:“金哥,我們華哥想和你聊聊。”
嚴本金往車里看了一眼,見車里只有我一個人,心中戒心稍微消除,說:“我和他好像沒什么好聊的。”
我在車里笑道:“金哥,想當堂主嗎?想當的話上車吧。”
嚴本金從來就不認為我對他會懷有什么好心,但聽到堂主,還是禁不住好奇心,想要聽聽我說什么,上了車子。
他上了車子后,我掏出一支煙遞給嚴本金,說:“先抽支煙?”
嚴本金說:“有什么話快說,我沒什么時間。”
我呵呵笑道:“急什么啊,金哥。龍哥,開車。”
飛龍答應一聲,便要開車,嚴本金叫道:“等等,裴華,你要帶我去哪兒?”
我看向嚴本金笑道:“放心,我如果要動你,不會這么麻煩,現在就可以動手。”
嚴本金想了想,覺得也是這個理,隨后安靜下來。
飛龍開著車子載我們到了龍湖邊的一座小山上,將車停下,我率先打開車門下了車子,站在懸崖邊,吹起了晚風。
晚上欣賞龍湖,那又是另外一番風景。
遠處的高樓大廈顯得極美,廣闊湖面,讓人心曠神怡。
我的心情真的很好,因為我知道劉天雄下了一著昏棋,給了我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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