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玉龍和蘇銘志不是一個級別的人,所以馮玉龍的喪禮,如果蘇銘志去了,那是給馮家兄弟的臉,他不去也正常。
如果是劉天雄死了的話,出于禮數,蘇銘志倒是有必要去一趟。
……
第二天就是馮玉龍喪禮舉行的日子,這一天四海盟在開發區的所有小弟基本都到舉辦喪禮的殯儀館參加喪禮,人非常多,除了開發區的四海盟的小弟,四海盟中差不多所有有頭有臉的都會到,另外還有在四海盟開發區分堂庇護下的各個場子的老板,以及很多有往來的人。
這才一大早,殯儀館專門設置的擺放花圈的區域就已經因為花圈實在太多,而不得不另外找了一個地方擺放花圈。
馮玉虎身穿一套素白的衣服,頭上綁了白色布條,親自在殯儀館大門口接待客人。
今天來的人越多,越能彰顯馮家兄弟在開發區的威望和影響力,這次喪禮還有另外一層用意,那就是展現他馮玉虎的威望,讓四海盟的高層明白,除了他馮玉虎沒人有資格出任開發區的堂主。
馮家班的兄弟們都是很自豪,在開發區,敢不給馮家兄弟面子的還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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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天雄作為龍頭,自然也要有所表現,所以他一大早就到了殯儀館,做出了一副姿態給手下人看,讓四海盟的人覺得他這個龍頭義氣為先。
劉倩倩一直跟在劉天雄身后卻是深有感觸,這哪里是在給馮玉龍舉辦喪禮啊,分明是在開一個大型的交流會,各方人馬來到現場,未必是來悼念馮玉龍,反而是各有目的而來。
……
早上醫生照例來給我檢查了一下身體狀況,我順便就跟醫生說:“醫生,今天我有點事情,所以想……”
這個醫生負責我已經很長時間了,早已經習以為常,笑著說:“要臨時出院是吧,簽了免責書就可以出去。”
醫生甚至連勸我的話都省了,因為他知道勸不了我。
我當即簽了免責書,就和來接我的飛龍們出了醫院,到山莊與其他人會合。
今天聚集的人馬不少,約有七八十個,這還不包括今天必須留守值班的一些人員,所以今時今日,我現在也已經算稍微混出點名堂,手底下有了一些班底。
看到現場的小弟們,我心里微微有些自豪感,掃視了一下現場,隨后就問小弟們:“大家知道今天咱們是去干什么嗎?”
小弟們大聲回答:“去參加馮玉龍的喪禮!”
我呵呵一笑,說:“既然大家知道是去參加馮玉龍的喪禮,那么穿著是不是有些不夠隆重呢?”
小弟們都是疑惑了,難道我們去參加馮玉龍的喪禮還要給馮玉龍披麻戴孝?
飛龍說:“小華,你的意思是咱們全部換上比較適合出席喪禮的衣服?”
我笑了笑,說:“馮玉龍死了,咱們可該拍手慶祝,今天去參加喪禮,怎么也得穿喜慶一點啊,大家都去換衣服,要喜慶一點的,大紅衣服最好,再找人準備一些鞭炮,請幾個鼓手,敲鑼打鼓的過去。”
聽到我的話,所有人都明白過來,紛紛討論了起來。
“就該這么干!”
“嗎的,以前老來找咱們的麻煩,今天也讓他們嘗嘗被人找麻煩是什么滋味。”
“馮玉虎要是看到咱們這樣子過去,一定嘴都氣歪了。”
“真是期待啊,好像看看馮家幫那幫龜兒子的嘴臉。”
小弟們都是非常興奮。
飛龍笑著說:“你這招可真夠毒的。”
我說道:“毒嗎?接下來更毒的還在后面。”
馮玉龍意外死亡,致使四海盟在開發區的穩定局面出現了亂象,接下來,我可以做的事情更多,四海盟的人會慢慢體會到什么叫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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