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正在悄悄向我靠近。
到了警局后,李茂才親自接收了我,并邀請劉天雄到他的辦公室喝茶,劉天雄想要和李茂才搞好關系,欣然答應。
李茂才隨即親自吩咐手下的條子對我進行審問,自己則和劉天雄到辦公室閑聊。
在辦公室里,劉天雄先為自己之前的態度向李茂才道歉,說他當時也是沖動,無心冒犯李茂才。
李茂才笑著說他能明白劉天雄的心情,所以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
審訊室里,條子問了我很多問題,首先就是劉西永被綁架的時候在哪兒。
這些問題,我在來的路上都已經想好了,所以應答如流。
說劉西永被綁架的時候我在山莊里,山莊里的人可以為我作證。
條子又提出質疑:“據我們所知,在那段期間,你一直在醫院住院,為什么會突然離開醫院,還這么巧合?”
我笑著說:“你們的調查確實很仔細,相信你們應該也知道,我在平陽區搞了一個美食區打造計劃,那幾天正好是關鍵時候,我放心不下,
所以出院在外面看著。我也不是劉西永出事當天才出的院,你們說的巧合,我不明白。”
條子眉頭皺起,隨后又繼續一個一個的問了起來。
這次只是初步的審訊,最終在我準備充足的情況下,他們并沒有問到任何有價值的信息。
審訊結束,我就被帶到了拘留室。
在我到拘留室之前,拘留室里已經有兩個犯人,一個是一個黃毛,中指上紋了一個紋身,另外一個是一個歪嘴,眼神極為兇狠。
我走進拘留室,看到二人,不禁皺眉,這兩個人看起來像是亡命之徒啊。
進了拘留室之后,條子鎖上鐵門就走了。
二人也沒看我,一個在蒙頭睡覺,一個在扣腳丫,仿佛根本不知道這個拘留室里多了我這個新人。
我笑了笑,沖正在扣腳丫的歪嘴大漢說:“大哥,你犯了什么事情啊,怎么會被抓進來。”
歪嘴沒好氣地說:“你又犯了什么事情?”
我半開玩笑地說:“他們說我強奸了一個大嬸,所以就被抓來了。”
歪嘴說:“呵呵,看你的樣子多半不是冤枉的。”
我笑道:“我就這么像強奸犯。”
歪嘴說:“我沒心情和你說話。”隨即繼續扣起了腳丫。
我碰了一個冷釘子,覺得沒趣,就找到床位躺了上去。
這拘留室里的衛生條件可真夠差的,床上的被子又黑又黃,不知道多少時間沒洗了,還有一股酸臭的味道。
我實在受不了,干脆爬起來,將被子床單全部都扔到了床角,隨后躺在硬硬的床上閉目養神起來。
沒有鋪蓋,木板的床很硬,非常難受,但我現在沒有心情注意這些,想起了心事。
從今天的審問情況來看,條子手里沒什么證據,劉天雄那邊也沒有提供什么證據,所以我被條子指控的可能性很低。
但并不是絕對安全,關鍵還得看劉天雄會不會讓那個叛徒露出水面指證我,還有就是叛徒知道的有多少。
由此我又得出一個結論,假如劉西永的尸體被人找到,那么基本上可以將懷疑的目標鎖定在兩人身上,一個是飛龍,一個是鐵鷹。
因為尸體埋在哪兒,就連我也不知道,只有他們兩人清楚。
想到這種可能性,我心里就有點難受,一個是跟了我爸十多年的兄弟,從小看著我長大,我不想懷疑他。
一個是蓮云社第二打手,深受蘇銘志信任,如果是鐵鷹出了問題,那么誰也不知道,劉天雄知道蓮云社多少機密?
蓮云社危險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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