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插下去的時候,傷口其實不怎么疼,隨著時間的推移,傷口開始漸漸疼了起來。
但盡管疼,我心里還是很爽的。
看嚴本金憤怒的樣子,我就覺得值。
他們不是仗勢欺人,欺負像蘇菁這樣的無知小女生嗎?
今天也讓他們嘗嘗滋味。
我心里其實也算過一筆賬,一刀至少值好幾萬,這一刀下去絕對值。
嚴本金正在猶豫的時候,忽然一個電話打了進來,他掏出手機看了看來電顯示,隨即皺起眉頭,接聽了電話,說:“喂,火哥,我正在處理點事情,稍后過來?”
說完聽對面說了幾句,驚叫出聲:“什么?月少爺今天帶人在街上把一個人搞死了?怎么會?誰和他有深仇大恨啊。”
從他的語氣中,我看得出來他很震驚,因為在外面干架,砍傷人正常,搞死的還是很少,這個消息對他有點震撼。
過了片刻,嚴本金又說:“那個月少爺有點狂啊,要是這次能把他弄進去就好了。好,火哥,我這兒馬上處理完,我直接過來。”說完掛斷了電話。
雷火打來的電話,通報的消息,卻像是在嚴本金心里投入一枚重磅炸彈,雷火在電話那頭說了,月少爺和對方沒有什么仇,只是因為對方惹了謝芊芊,就被月少爺帶人去搞死了,而且月少爺當時沒上手,照顧謝芊芊去了,被抓進去的可能性極低。
同時嚴本金也知道,月少爺和我的關系,這對他來說,又是另外一種無形的震懾。
假如月少爺來找他,惹不惹得起?
月少爺可是和雷火平起平坐的,他的級別、實力都低了不止一個級別。
我聽到嚴本金和雷火通話,雖然沒聽到雷火說什么,但也已經猜到了大概,當下笑道:“金哥,忘了告訴你,今天月少爺本來是要和我來的,后來條子找上門,才去了警察局。月少爺在臨走之前跟我說了,一毛錢不給,你嚴本金要是不爽找他月少爺要。我要是不想著息事寧人,五萬你也別想。”
嚴本金說:“華哥,你這是嚇唬我?”
我說:“嚇唬你也不是不行。好,,既然金哥還是不讓步,那我現在打電話給我家老頭子,跟他說你帶人砍我。我他么現在還不走了,就在這兒等著。”說完掏出手機,當著嚴本金的面就要打電話。
嚴本金看我動真格的,也怕我真賴上他,坐在這兒不走,那樣等裴五爺來到這兒,看到他兒子腿上的傷,他可真承擔不起。
終于,嚴本金很艱難地下了決心,對于視財如命的他可是破天荒的一次,咬了咬牙,豎起老拇指,說:“華哥,你他么真狠,老子放款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認栽,你行!”
我說:“金哥,做人應該適
可而止,你已經賺不少了,真要逼急了,對誰都不好。”
“其他的話也不說了,老子今天認栽,五萬塊錢拿來,借款協議,抵押的東西全部交還給你,所有賬一筆勾銷。”
嚴本金說。
我笑著說:“就等金哥這句話。”轉身從蘇菁手里拿過禮品袋,然后當著嚴本金的面打開,露出里面的十五沓嶄新的鈔票。
嚴本金看到我帶足了十五萬,眼睛登時睜得渾圓,心里只怕有一萬匹草泥馬狂奔而過。
沒錯,我就是故意讓他看到,我有錢,可就是不想給,五萬還是我之前沒想好,要不然五萬都不給。
除了嚴本金,其他的嚴本金的小弟也是目瞪口呆,華哥,也太不曉得低調了吧,帶了錢,還自插一刀,逼金哥讓了整整十萬,這還不算,還把錢拿出來給金哥看,這不是故意氣金哥嗎?
我慢慢悠悠的從里面拿了五沓出來,放在前面的桌子上,說:“金哥,要不要點點?”
嚴本金很不爽地說:“不用了,去給我把蘇菁的材料拿來。”
嚴本金手下一個小弟立時答應一聲,去了里面的一個房間。
不一會兒,那個嚴本金的小弟就提了一個文件袋出來交給嚴本金,嚴本金將文件袋遞給我,我正想查看里面的東西,蘇菁忽然一把搶了過去,說:“我來看吧。”說完遮遮掩掩的,背對著我拆開了文件袋。
我正打算看看蘇菁給嚴本金的照片到底啥樣呢,文件袋就被蘇菁搶了過去,心里不禁有一點小小的不滿。
不過我也明白蘇菁的心思,她不想我看到是怕我生氣。
換個角度想想,也覺得這照片還是不看的好,看了的話,我只怕會控制不足自己發火,而且就幾張照片,也沒必要較真。
另外,蘇菁的第一次是給了我的,我很確定。
這么想了想,心態就稍微好了一點。
“你仔細看看,有沒有遺漏的。”
我提醒蘇菁。
蘇菁說:“嗯。”看了一會兒,說:“沒問題了,把你的火機給我。”
我將火機遞給蘇菁,蘇菁就當著我和嚴本金的面將文件袋連同里面的東西全部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