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進入男廁后,那幾個和曉偉說話的小混混跟著走了進來,我們假裝解了一個小手,若無其事地回到座位上。
但回到座位上沒多久,就看到曉偉接了一個電話,滿臉的都是笑容,也不知道和誰說什么,跟著就掛斷了電話。
他掛斷電話后,拍了左右兩邊的美女的屁股,那兩個美女立時站起來,嘟著嘴一臉不高興的走了。
我看到這兒,意識到曉偉可能要走了,急忙低聲說:“雜種可能要離開了,咱們準備找機會下手。”
說話間,只見得八個人端起酒杯碰了一杯,隨即大搖大擺地往酒吧門口走去。
我連忙說:“咱們跟上去。”
李想說:“兒子馬上要走了,咱們什么時候動手?”
我說:“見機行事,你們聽我的指示。”隨后也是端起桌上的一杯已經倒好的啤酒,一口喝下,站起來,正打算追上去。
酒吧的服務員走上來,笑著說:“要結賬了嗎?”
我心里急呢,可知道這個場子是曉偉和四海盟的地盤,不能表現出來被看到,當即擠出笑容,說:“多少錢?”
服務員說:“一共八百八十八,謝謝!”
我聽到服務員的話睜大了眼睛,懷疑自己有沒有聽錯,我靠,我們才點了一件啤酒,還沒喝完,就要八百八十八?這他么也太貴了吧。
連忙問道:“你是不是算錯了,我們才喝了幾瓶啤酒。”
服務員說:“沒算錯,我們酒吧提供的表演也要錢,希望能夠理解。”在服務員說話間,邊上有幾個負責看場的已是有過來的趨向。
我暗暗咬牙啊,這和搶錢有什么分別?要是平時,我絕對不會給,不過現在也只能忍氣吞聲了,當即笑道:“好。”掏出錢包,數了九百元出來,說:“不用找了。”
服務員聽到我的話,不但沒露出感謝的表情,反而一副鄙夷的樣子,估計覺得我寒酸,不夠大氣,多十二塊錢也好意思說不用找?
我心里直想草他么啊,我昨晚打麻將奮斗了一晚上,也沒贏多少,幾瓶啤酒就敲了我九百?
就這樣,還覺得我寒酸,不大氣?
不過,因為擔心曉偉跑了,我也沒和他扯皮,直接帶著李想等三人往外追去。
因為服務員的打岔,耽擱了一些時間,還真有點擔心曉偉跑了。
走出酒吧大門,我就迫不及待左右張望,搜尋雜種的影子。
先看左邊,一眼看過去,人倒是不少,不過沒有曉偉。
再看右邊,幾乎在同一時間,李想
指了指右邊十米外的地方,說:“華哥,人在那兒!”
我順著李想指的位置看去,只見曉偉在一輛本田車旁邊,他的一個小弟給他打開車門,雜種一邊打電話,一邊打算上車。
在外面等我們的陳相銳搖下車窗,探出頭來打手勢,問我們怎么還不動手。
我比了一個ok的姿勢,隨即對李想們小聲說:“跟我過去砍死雜種!”不等話說完,已經一馬當先,快步往曉偉走去。
因為雜種馬上就要上車,我心里比較急,腳步越走越快,與曉偉的距離也在快速拉近。
我慢慢伸手,握住身上的家伙,到了距離曉偉一米多遠的地方,遠見曉偉就要鉆進車子,再也顧不得了,猛然一把抽出家伙,大喊一聲,直接迎著沖了過去。
可能是喝酒喝了不少,可能是天性如此,我自己也沒發現,在動手的一瞬間,我竟然沒有半點猶豫,光憑一股熱血,啥也沒想,拔出家伙就沖了上去。
聽到我的喊聲,曉偉的小弟回頭看來,看到我亮家伙,兩個指著我大喝:“你什么人?干什么?給老子放下家伙!”
一個卻迎著我沖來,打算奪走我手中的家伙。
“嗤!”
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怎么出的手,只是感覺自己揮了一下家伙,那個想要奪我手中家伙的人就掩面慘叫著栽倒下去。
我跟著一大步越過去,提著家伙,沖上去,又是狠狠地一下。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