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陳相銳說我們正在吃飯,問他吃過沒有,要不要過來一起吃飯。
陳相銳說他還在場子里呢,現在抽不開身,讓我們吃不用管他,下午直接去找他就行,他為我們準備家伙。
我說了聲謝謝,就掛斷了電話。
李想等我通完電話,就問我:“華哥,小銳那邊怎么說?”
我說:“今晚目標會出現在友情歲月酒吧,咱們待會兒去找小銳,他給我們家伙,然后去友情歲月酒吧。”
聽到我的話,李想等人意識到今晚要辦事,也就沒那么輕松了,表情凝重起來。
說起來,這次還是他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砍人,所以有點緊張難免。
其實我也是,之前打人都是別人幫我出頭,我自己帶頭還是第一次。
這次沒有王霸,沒有飛龍,沒有陳相銳,只能靠我自己,我心里多少有點緊張。
心想千萬別一到友情歲月酒吧,想搞那個曉偉,四周就沖出來幾百號人,那我可就慘了。
這次的情況和以往有些區別,以往搞的人要么沒背景,要么和蓮云社關系密切,我老爸的金字招牌管用,但今天要搞的是蓮云社的死對頭四海盟的人,人家可不會管我老子是誰,逮住我肯定往死里搞。
恐怕,我不報我老爸的名號還好,報出來了,對方
下手只會更狠。
盡管我自己也有些緊張,但還是安慰李想們,說今晚陳相銳會照應我們,應該不會有事情。
因為陳相銳在場子里做事,我們也不好提前過去打擾陳相銳,所以我們就在酒樓里一邊打撲克喝酒,一邊等了起來。
因為怕喝醉了誤事,我們也不敢多喝,但盡管如此,到下午六點鐘走出酒樓的時候,還是感覺有些飄。
結賬的時候,老板算了一下,一共五百多,我其實心里有些肉疼的,五百塊,應該夠我去一個娛樂場所找一個妹子玩一晚了吧,不過表面上我裝作很大方,完全不在乎,視金錢如糞土的樣子。
打了一個電話給陳相銳,問了陳相銳的場子的詳細地址,我們就直接坐出租車過去。
陳相銳負責的是一家酒吧,規模不算大,不過生意很好,尤其是年輕人居多,我們到門口的時候,一眼就看到酒吧門口蹲了一大幫人,全是二十歲左右的小青年,有的叼著眼,有的在和同伴吹噓昨晚找的小姐如何,有的則怒形于色,叉著腰桿,一副要干人的樣子,估計在說要去搞人吧。
我們的出租車一停下,我才一下車,幾乎門口的所有小青年都轟動起來。
“華哥!”
“華哥來了!”
“華哥,銳哥跟我們說了,今晚陪你去辦事!”
隨便瞟了一眼,估摸人數只怕不下五六十號人,這個陳相銳辦事還挺給力的,雖然說他不方便插手,但還是幫我叫足了人馬,以防意外發生。
我笑著點了點頭,說:“大家好,你們銳哥呢?”
一個上次幫我去干過劉狗的青年站了出來,說:“華哥,我們銳哥在里面等你,他說你到了讓你直接進去找他。”
我笑著說:“好。”隨即回頭對李想說:“李想,你去買幾條煙來發。”說完掏出錢包,從里面抽了五百塊錢出來給李想。
李想是一個窮不拉幾的學生,要他掏一百塊錢都難,所以這錢還是得我出。
雖然我平時也小氣,可做人我還是懂的,這么多兄弟過來幫我的忙,我要是連煙都不請人抽,那就太沒意思了。
所以,該花的錢還是得花,一點也不能少。
李想點頭說:“好,華哥。”借過錢就去邊上的小賣部買煙了。
我回頭笑著說:“我先進去見小銳,你們聊。”
“好的,華哥!”
“華哥,我叫劉峰,我打架很猛!”
“華哥,我是許強。”
一個個都想在我面前露臉,爭先恐后地報了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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