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們沒有信心完成任務,沒辦法,他們是我的兄弟,又是我引薦給月少爺的,所以只能幫他們一次了。
憑我的面子,不管是找誰,要擺平那個四海盟的打手,還是輕而易舉的。
李想們感動無比,說:“還是華哥對我們好。”
我笑著說:“誰叫你們喊我華哥呢?這事你們放心吧,到時只要你們在場,走走過場就行。嗯,我待會兒還有點事情,你們先回去,有了消息,我電話通知你們。”
李想說:“華哥,你是不是想去找你爸?”
我點了點頭,說:“他那兒不同意,蓮云社沒人敢收我,所以必須找他談談。”
梅豪說:“華哥啊,可能有些話我不該說,但還是不吐不快,你爸是怎么想的?不支持你也就算了,還處處給你添堵。再說了,他自己以前就是混的,怎么輪到你就不行了?這道理有點說不通吧。”
梅豪的話是說到我心坎里去了,我也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就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反對我。
他覺得不對的事情,難道就全部不對?他就是真理?
我偏不服!
我這次離家出走,本不想馬上見他,可他這一通電話,卻惹毛了我,我很想找他理論,為什么打電話給月少爺,為什么給我添堵。
我苦笑一聲,說:“誰知道他怎么想的?你們先回去吧,我找他談談。”
李想說:“華哥沒有加入,總感覺缺了點什么,華哥,希望你早點爭取老爺子的同意啊。”
我說:“放心,我一定能搞定。”
話雖然說得很滿,但實際上我自己完全沒底,相依為命這么多年,沒有人比我了解老爸的頑固,想要他改變主意,談何容易啊?
李想們隨后就走了,我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給飛龍。
飛龍幾乎秒接電話,電話一通,就急聲問我:“小華,你怎么離家出走了?有什么事情和你爸好好談啊,父子兩沒什么不能說清楚的。”
我聽到飛龍說“父子倆”尤其感到刺耳,苦笑道:“龍哥,你是不知道詳情,要是知道詳情,你就不會這么說了。”
飛龍說:“怎么回事啊?你爸今天也像炸藥桶一樣,好多兄弟都挨訓了呢。”
我說:“他現在在酒樓嗎?”
飛龍說:“他不在酒樓,剛剛走了。”
我說:“那我過來一趟,咱們見面說。”
飛龍說:“嗯,我在酒樓門口等你。”
和飛龍通完電話,我就攔了一輛出租車去酒樓。
到酒樓的時候
,飛龍和長毛已經在酒樓門口等我好一陣子了,二人一看到我,就迎上來招呼我進了酒樓,找了一個包間坐下,迫不及待地問我發生了什么事情。
我將我在學校和人打架,打了政教處主任被我老爸知道了的事情說了,長毛笑道:“小華,看不出來,你還有點魄力啊,我讀書那會兒,看到政教處主任就像老鼠看到貓一樣,屁都不敢放一個,你倒有種,直接帶人沖了政教處,打了政教處主任。”
我笑著說:“毛哥,你就別開我玩笑了,為了這事,我爸昨晚把我罵得狗血淋頭,還說沒有我這個兒子呢。”
飛龍說:“五爺也是氣話,你別當真,再怎么也不可能不認你。不過,話又說回來你爸最反感的就是你打架,有這樣的反應也不稀奇。”
我說:“龍哥,那個劉狗針對我,你說我能忍這口氣嗎?”
飛龍說:“那個劉狗自然該修理,不過我覺得你不夠聰明。”
我說:“怎么說?”
飛龍說:“要修理劉狗,你不用親自出面啊,讓陳相銳那幫人去就行。”
我說:“當時氣頭上,也沒想那么多。”
飛龍說:“那你打同學又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