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珍作為隊長,雖然對這次的表演很不滿意,可是也能體恤女兵,尤其是南喬。
畢竟是讓她頭一次參加這樣大型的晚會,還是領舞,有壓力是難免的。
她自已年輕的時候,剛到文工團參加表演,在臺上也發生過失誤,她能理解。
但現在,必須得安撫受牽連的戴嬌嬌,不然戴政委要是問責下來,他們都擔待不了。
南喬看了一眼彭珍,又看向哭哭啼啼的戴嬌嬌。
她還沒說話,周延川先開口,“彭隊長,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我愛人,事發突然,她在摔倒的時候,下意識抓住什么,也不是存心的。”
“我知道的,周團長,所以我沒說南喬什么,只是讓她給受牽連的戴嬌嬌同志道個歉啊!”彭珍道。
戴嬌嬌知道南喬回來了,她抬起頭來,滿臉淚痕,看向南喬的眼神里都淬了毒似的。
“彭隊長!是南喬害我!她是故意的!她就是故意想讓我當眾出丑!”
戴嬌嬌憤怒地手指南喬,控訴她的罪行。
其他文藝兵們都站在旁邊,沒人敢說話,大家都能理解戴嬌嬌此刻的心情。
換做是誰碰到這種事情,恐怕都沒臉做人了。
面對戴嬌嬌的污蔑,南喬并沒有忍氣吞聲,“彭隊長,我沒有害戴嬌嬌,相反,是她要坑害我!”
“什么?”
彭珍吃驚。
周延川也聞色變,黑沉沉的眸子甩向戴嬌嬌。
其他人也都震驚不已,南喬為什么說是戴嬌嬌坑害她?
這不是反咬一口嗎?
“南喬,你胡說!我什么時候害你了?現在我都這樣了,我怎么害你?”戴嬌嬌憤怒質問。
“彭隊長,我在跳最后一個定格舞蹈的時候有人在我腳下撒豆子,我猜到豆子差點滑倒,當時幸好我及時調整動作,才不至于摔倒。”
南喬說起自已的遭遇。
彭珍仔細回想,當時看到南喬差點摔跤,又增加動作挽救了,她心里也捏著一把汗。
原來是有人在臺上撒豆子?
“你說的可是真的?真有人暗中撒豆子?”彭珍問。
“是的!雖然我不知道是誰撒的豆子,但我知道在我最后一個動作完成的時候,有人從我背后推了我一把,而那個人就是戴嬌嬌!”
南喬冷眸瞪向戴嬌嬌。
周延川怒道,“戴嬌嬌!你為什么那么做?知不知道因為你,導致南喬從臺上摔落下來!要是有個萬一,能負得起責任嗎?”
戴嬌嬌哭的梨花帶雨,反駁道,“我沒有!南喬,你少誣賴我!你說我推你,誰看到我推你了?當時臺上可不止我一個!”
除了南喬還有12人,戴嬌嬌這么一說,其他11人全都露出驚恐的表情,紛紛辯白。
“隊長,我沒有推南喬!”
“隊長,我也沒有推她!”
“隊長……”
大家紛紛撇清關系。
“彭隊長!”
門外傳來一道冷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