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段公子確實是段家血脈,這是段家的胎記,微臣曾經在段老的身上親眼看到過。”
戶部尚書對著皇上恭敬地回道。
“不錯,這確實是段家的胎記,我們也都在老家主身上見到過。”
幾個武將異口同聲的說道。
“周大人,你現在還有什么可質疑的?”
凌云澈看著戶部侍郎周大人,笑瞇瞇地詢問,語氣甚至都很溫柔。
“少爺,太子殿下為何對周大人如此溫柔,我感覺害怕。”
一位武將用著極低的聲音在詢問段之珩他的疑惑。
“你閉嘴!”
段之珩聽到武將的話,低聲呵斥了一句,什么話都不敢再說。
“太子殿下,微臣也是為了保證段家的血脈,并不是有意為難。”
周大人此刻很恐慌,他知道自己這是惹上太子和公主了,可他沒有退路了,只得賭一把。
“是嗎?是不是為難本太子心里有數,公主剛才說的可是真的,是你在沒有見到段時宜和段之珩的尸體時,把兩人的名字劃去,讓兩人的身份銘牌不能用,最終害死段時宜,若非安遠侯救了段之珩,就連他都死了,段家唯一的血脈差點毀在你手里。”
聽著凌云澈毫不留情的斥責聲,周大人只覺得很壓迫,心里知道他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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