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咬牙切齒,來到沙發上入座,氣得不行,“難道我說得不對?她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讓傅家這么看重?”
她怎么也想不通。
不是說傅屹寒不近人情嗎?
為什么會縱容她這個廢物女兒?
“明天你準備一份厚禮,帶著晴晴去一趟傅家。”沈父低聲道。
“憑什么?”沈母驟然拔高語調,不忿極了,“我才不去!”
沈父警告盯著她,聲音低緩卻鄭重,“若她真得了傅家看重到底是我們的親閨女,打斷骨頭還連著筋。”
沈母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他的意思,雖然不高興,但仔細想想還真是這么回事。
沈家可沒辦法跟傅家作對,傅屹寒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他們家。
所以他們才絞盡腦汁想讓沈晴晴嫁過去。
現在看來,沈晴晴是沒這個福氣,說不定
沈母很快調整好心態,冷靜地說,“好,我明天就過去看看我們的好女兒。”
她倒要看看,傅屹寒是不是真對沈云嵐不一樣。
翌日,傅家。
清晨的陽光透過紗簾,在房間內投下細碎光斑。
沈云嵐正將最后一根銀針從他膝窩三寸處取出,針尖帶出一點暗色的血珠。
傅屹寒指節突然攥緊輪椅扶手,青筋順著小麥色的小臂蜿蜒而上。
沈云嵐用棉球按住滲血的針眼,指尖能清晰感受到他肌肉不自然地抽搐:“脹痛是好事,說明神經在恢復傳導。”
“嗯。”傅屹寒微微頷首,低聲問道:“我什么時候能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