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離開拍賣會場,回到宴會廳。
宴會廳的燈突然暗了下來,侍應生推著香檳塔進場。
傅屹寒指尖在輪椅扶手上敲了兩下,低聲說,“等會再應付個酒會就能解脫了。”
“嗯。”沈云嵐輕輕一笑。
變故來的太突然,酒會就重新換了場子。
觥籌交錯間,先前那些矜持的打量都變成了灼熱的注視。
“沈小姐真是妙手回春啊。”一位銀行家端著酒杯過來,笑容比之前熱絡十倍,“不知能否留個聯系方式?”
他剛說完,穿鴕鳥毛披肩的礦業夫人已經插到前面:“沈小姐,我家先生常年腰疼,也想請你幫忙看看。”
沈云嵐被圍的水泄不通,明面收了一張又一張。
傅屹寒停在人群外圍,輪椅的金屬框架映著吊燈碎光。
看著沈云嵐游刃有余地應付各路賓客,唇角不自覺揚起。
“傅先生,”市長親自過來敬酒,“沒想到您身邊還有這樣的能人。”
傅屹寒舉杯示意:“運氣好。”
不遠處,沈父和沈晴晴被擠到角落,臉色難看至極。
“爸!”沈晴晴氣得直跺腳,“你看那些人,都去巴結那個賤人了!”
沈父陰沉著臉,手中的酒杯幾乎要捏碎。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棄如敝履的女兒,竟有如此本事!
若早知道
沈云嵐好不容易擺脫熱情的賓客,回到傅屹寒身邊。
“受歡迎的感覺如何?”傅屹寒遞給她一杯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