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營養液順著靜脈注射管流入秦寶兒的血管,冰冷的觸感讓她從昏迷中醒來。
睜開眼的瞬間,她看到了鏡中的自己——不,那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
四肢被鋼釘固定在特制的人體支架上,像標本一樣被展開。
皮膚上布滿了精密縫合的痕跡,最恐怖的是她的臉——白薇竟然將她的面部皮膚完整剝離,像戴面具一樣貼在了她自己臉上!
“醒了?”白薇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她穿著她的訂制連衣裙,連走路的姿態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醫生說這樣取皮最完整,不會留疤呢。”
她俯身湊近她耳邊,那張屬于她的臉在眼前晃動:“猜猜看,現在秦家上下,有誰發現他們的大小姐已經換人了?”
“別擔心,你的臉我保管得很好。”白薇戴著無菌手套的手指撫過自己光潔的臉龐——那張臉上此刻正覆蓋著秦寶兒的面皮,血管和神經末梢被完美地縫合在白薇自己的肌肉上。
“最新研發的皮膚移植技術,連指紋都能保留呢。”
劇痛讓秦寶兒的視線一陣陣發黑。
“為什么”秦寶兒每說一個字,裸露的聲帶就震動出鉆心的疼。
白薇突然大笑起來,笑聲在密閉的手術室里回蕩。
她拿起手術刀:“因為你蠢啊!真以為我會感激你施舍的那些舊衣服?”
“淮川說得對,你們秦家人都喜歡扮演救世主。”
秦寶兒疼得渾身發抖。
地下室的門突然打開,紀淮川端著紅酒杯走進來。他看秦寶兒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件垃圾。
“還沒死?”他抿了口紅酒,鮮紅的酒液沾在唇上,“薇薇,你的手藝退步了。”
白薇嬌笑著靠在他懷里:“淮川哥哥別急嘛,就這樣死了,太便宜她了”
紀淮川終于露出滿意的笑容。
“我先出去了,這里太骯臟了,你動作也快點”
說完,看都不看秦寶兒一眼,轉身就離開了。
“噗!”又是一刀,狠狠劃在在秦寶兒已經沒有臉皮的臉上。
溫熱的血液順著脖頸流進衣領,她不敢置信地望著眼前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女孩——白薇是她家保姆的女兒,從六歲起就住在秦家別墅。
秦寶兒一直把她當親妹妹,讓所有傭人都叫她二小姐,自己的衣服首飾永遠給她準備同樣的一份。
“這刀是為了你十二歲那年,施舍給我的舊連衣裙。”白薇歪著頭欣賞自己的作品,又在秦寶兒右臉的位置劃下第二刀,
“這刀是為了初中畢業舞會,你故意讓我穿和你同款的裙子出丑。”
“白薇!那裙子是限量版,我特意托人買了兩件!”秦寶兒痛得掙扎起來,繩索深深勒進皮肉。
“閉嘴!”白薇一耳光甩過來,秦寶兒嘗到嘴里的血腥味,“你永遠這么虛偽!表面上對我好,實際上就是要所有人都記得——我白薇不過是秦家的一條狗!”
秦寶兒劇烈喘息著,視線落在白薇頸間那些曖昧的紅痕上。
“看來姐姐發現了呢。”白薇得意地撫摸著那些吻痕。
“淮川哥哥的技術真好,每次都能讓我”
紀淮川,她的青梅竹馬,也是他結婚三年的丈夫!
白薇看著她這一副恨不得咬死她的樣子,慢悠悠的開口“最后讓你死個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