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保你男人這輩子-->>只愛你一個女人!一生一世不變心!”
說著,還刻意湊近銀杏,壓輕聲與銀杏耳語:
“這東西對男人身體也好,男人那方面不行,你和他晚上同房的時候戴著,包他龍精虎猛!”
銀杏粗布面罩下的臉頰一紅:“啊?”
宋潮生亦尷尬且心虛地沉聲呵斥:“你別亂說,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種……”
只是不等他解釋,中年女賣家就一副很有經驗的樣子,理直氣壯地笑侃:
“哎呦,我都懂!小年輕嘛,現在網絡這么發達,很容易就能看到一些、不該看的……難免心生好奇,傷了身子。”
宋潮生老臉都紫了:“你!”
女賣家隔著攤鋪彎腰伸手拍拍宋潮生胸脯,惱得宋潮生憤怒地一把將她甩開。
“你嬸子我呢,是過來人,這男人行不行,你嬸子我只需瞧上一眼……嘿嘿就馬上能確定!”
女賣家又笑瞇瞇地問銀杏:
“你家這口子,有兩年了吧!這身體虧空得略有些厲害,肯定是年輕時不知輕重,好奇心太強,才折騰壞了。
不過正常,年輕人嘛,精力旺盛點總要學著找地方發泄,你呢,把這項鏈買了帶回去,貼身佩戴兩個月,我包他身強體壯,你們來年就能一胎抱倆!”
跟在銀杏身后的阿乞憋笑都快憋出內傷了……
宋潮生登時尷尬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有氣沒處撒的猛把銀杏手里珠串扯過去,扔女賣家懷里,氣到大喘氣:“你才不行呢!你全家都不行!”
罵完拉上銀杏的手就強行拽走銀杏。
然而女賣家也不是什么善茬,見狀也不慣著他,抬高聲就沖宋潮生的背影大喊:
“呦,腎虛還不讓人說了,你老婆這么年輕,看她皮膚白嫩,一瞧準是個漂亮姑娘,你不行,村里有的是人行!
你啊,當心你再不治,你老婆就被別的男人勾走嘍!窮鬼,一串項鏈都買不起還逛什么鬼市,軟貨!”
鬼市上本就清靜,女賣家這么一喊,不少人都齊齊朝宋潮生投來異樣目光,氣得宋潮生拽著銀杏腳下步伐飛奔得更快了……
我和阿乞在后面差點沒跟上。
“鏡鏡姐……”阿乞邊趕路,邊扯了扯我的袖角,偷偷找我八卦:“宋潮生看起來,真的腎虛嗎?”
我:“???”
我哪知道!
見我一臉懵的反應,阿乞扭頭,只好再去求助青漓與紫蛇:“帝君、老紫……”
青漓:“……”
紫蛇一本正經:“從面相上來看,是、挺虛。”
頓了頓,又補充:“有兩年了。”
阿乞與小鳳異口同聲:“哇……”
小鳳嘖嘖唏噓:“小銀杏竟然看上了個腎虛男,前路一片漆黑啊!”
走過一截鬼市,宋潮生拽著銀杏,將銀杏往沒有攤鋪擺放的一棵老槐樹下一甩,怒不可遏地質問:
“你到底要干什么?不是說好了只來看看嗎?你難不成真要買那些臟東西!”
銀杏委屈解釋:“不是,我就是好奇,想摸摸。”
宋潮生火氣極大地沖銀杏喊:
“都是人骨頭有什么好摸的!
瞧你這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以后要是去了大城市,看見商場珠寶銀樓里的鉆石寶石,你是不是也要伸手摸摸?
你買得起嗎?你媽沒教過你,買不起的東西不要亂碰嗎,你到底有沒有規矩禮貌!”
銀杏像只被驚嚇到的小兔子,縮在槐樹下瑟瑟發抖,憋屈地紅了眼眶:
“我本來就沒有媽……我們這種窮鄉僻壤的小山村,哪有那么多大城市的規矩。”
“我、”
宋潮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眼底晃過一絲愧疚,但轉瞬即逝,緊接著繼續語打擊銀杏:
“總之,你以后少說話,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還有,離我遠點,我不想讓人誤會。”
“潮生哥……”
我要過去給銀杏撐腰,可手臂卻被青漓捉住。
青漓攔住我,淺淺提醒道:“失望攢得越多,離開的時候,才能越果決。”
我感覺,他說得有道理。
銀杏還是太傻,宋潮生朝她撒完氣就甩臉子先走了。
而銀杏放心不下他,也追了過去。
看著兩人漸行漸遠的背影,我無計可施地嘆氣。
慢悠悠地跟著阿乞他們往前逛。
逛到一段專賣人皮的區域時,我竟無意掃到了一抹熟悉身影……
不,應該是兩抹!
因為她對面的賣家,我好像也認識。
“這人皮,是新鮮的么?”
“姐,你放心好了,今天下午剛弄下來的,知道你今晚會來,特意留到今天才剝!”
“嗯,不錯,是很有彈性,很新鮮。這兩身,我都要了。”
“好嘞姐!價格和從前一樣,三千塊!”
我愣站在原地,看著那用指腹細細摩挲人皮面部的蒙面女子,視線再落到那名彎腰找盒子給她裝人皮的女賣家身上……
即便她們蒙了面,熟人相見,光憑眉眼與身段,我也能準確分辨出她們的真實身份。
她們一個是金叔家的女兒。
一個是,宋花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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