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女人?
我見了鬼似的驚恐把手縮回來!
蛇女一臉無奈的尷尬扶額:
“我是貨真價實的男人!你要是不信,我還可以把褲子脫……”
“不不不、不用!”我連忙抬手拒絕他,一個勁地往墻邊退,離他遠點!
蛇女想了想,還是不緊不慢地抽掉腰帶,將交領紫色繡花紗衣往兩側一拉,露出男人平坦健碩,線條分明的雪白胸膛……
“用和別的女人親近來刺激你的法子,是我給帝君出的!
造成你倆有隔閡的罪魁禍首,是我!
但我、本意是好的。
我以前也經歷過類似的情況,最后就是用這個辦法解決的……
只是我沒想到你氣性這么大。
不過也是我疏忽了,我忽略了男女思想的差異,男人嘛,心大、理智,被人這么刺激反而有助于感情的進展。
可女孩子是感性群體,天生思想就比男人要敏感、情緒化。
一點點異常就能引起女孩子的恐慌,何況、這次確實是我下手重了。
我對不起你……那天你和謝妄樓在一塊,帝君發現后第一時間就想去找你,是我拉住了帝君,帝君賭氣抱我離開,但人還沒走遠,就反悔了,又回去找你了。
說來也是湊巧,那天帝君都打算收手,回家向你道歉了,結果碰上了你們的大祭司和宋花枝鬧那一茬。
她們說你要對付帝君,帝君不信的,誰知回家你就塞給他一個香囊,那平安符是被我誤認成降妖符的……
主要是你那符畫得太厲害了,我一個修行了六百年的大妖,差點被你的符燙死!
帝君惱你不信他,你呢,惱他不信你……你倆之間的誤會越來越深。
其實、是要因為你們都深愛彼此。
所以在被對方辜負真心的時候,才會這樣痛苦煎熬……”
蛇女拉住我的袖子,滿臉歉意地晃了晃:
“原先我是建議他找個真女妖來配合他演戲的,可他堅決不同意,死活不肯碰除你之外的女孩。
沒辦法,只能我這個真男人上了!
他這些年來,一直把自己束縛得死死的……他從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
你中毒針第二天,他也在和黑蛟爭斗時受了重傷,他怕你發現他身上有很嚴重的內傷,就不敢接近你。
恰好那晚,我們為了給他療傷,好說歹說勸他服用了白術煉制的靈丹,但靈丹的副作用就是會封閉帝君的五感,所以回來看你的時候,才沒察覺到你中了狐毒。
只是,你的話還是讓他起了疑心,他不好讓白術與仇惑替他來檢查你體內是否有毒素,只能回去讓那兩個小王八蛋把我從頭至尾檢查一遍,確認我體內確實無毒后才肯放下心!
誰能料到謝妄樓那鱉孫子竟然搞陰的……”
我愣愣聽他說完,還是無法完全接受他是男人的設定。
“你……真是男人?可你的臉、你的嗓音……”
根本不可能是男人好不好!
蛇女瞬間拉長臉,忿忿不平道:“我天生就長得好看不行嘛!我的嗓音……可以變!”
后半句話,他直接恢復了年輕男子的爽朗聲調。
我:“……”
我去,還帶變的!
“那你豈不是可男可女?你雌雄同體?”我好奇追問。
活了這么多年頭一次在現實中見到可男可女的、蛇妖……我是真感興趣!
蛇女抽了抽嘴角,干笑:“呵、呵呵,神他娘的雌雄同體……小爺我!如假包換的真漢子!”
說著還撈起自己的繡花廣袖,彎起手臂向我證明:
“不信你看小爺的肱二頭肌!”
再挺胸往我跟前湊湊:
“還有小爺的八塊腹肌!小爺的身子哪里像雌雄同體了!除了這張臉……男人有的特征小爺都有!”
“……”我無語地吞了口口水:“那你、為什么扮起女人那么像……還有,你之前的一舉一動,簡直比我還像女人……”
“我扮女人、又怎么了?人還不能有個興趣愛好么!”蛇女說得理直氣壯。
我哽住,干笑:“能、當然能!”
蛇女掐腰心累解釋:
“我扮女人像是因為、我打小就被我養父母當閨女養。
我是我養父母從斗獸場上買回家的養子,家里還有個姐姐,小時候我總跟在姐姐身邊,養父母為了方便,就把我也打扮成閨女,當成女孩養,這樣外面那些人就不會說三道四了……
直到我跟著帝君混,才改回男裝,但我挺喜歡做女孩的,只是帝君比較惡心我女裝的樣子……”
“原來如此。”我怔了怔,索性趁他在,打破砂鍋問到底:“那天在柳葉村,你和他化成原形纏在一起、你們倆那樣親密又是什么情況?”
不是女孩,難不成青漓和他……
是彎的?!
畢竟誰家兩個大老爺們青天白日的纏在一起啊,脖子上還有幾處不可描述的曖昧紅痕……
這簡直、比他出軌還可怕!
“纏、纏在一起?”
蛇女嗆住,青著臉焦躁道:
“你、你怎么看出來我倆纏在一起的!
你怎么能用纏這個字形容,你不會是腐女吧?
你不會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我告訴你啊,我性取向沒問題,帝君性取向更沒毛病,他比我還直!
再說我就算是彎的……我也不可能看上帝君啊!
就帝君那動不動就冷臉拿眼刀刮人的臭脾氣,也就只有你才能忍得了他了,反正我受不了!
我腦子被驢踢了才會喜歡上一個成天壓榨我動不動就一巴掌扇飛我的萬惡男上司!”
他特意將‘男上司’三個字咬得很重。
能感覺到他對青漓實打實的嫌棄!
我尷尬的嘴角抽搐。
他無奈說明實情:
“那天我倆不是纏在一起!那天是我惹他動怒了,他在收拾我,我倆是在打架!
當然這個打架也是他單方面毆打我……我壓根沒敢反抗。
在你和謝妄樓出現的前一刻鐘,我和帝君才追著黑蛟的蹤跡找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