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毛絨人,把獨角黑水豚拉出來之后,首先就是一頓暴揍。
打得獨角黑水豚好一陣吱吱叫。
叫完之后,獨角黑水豚繼續打盹。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讓你見識一點厲害的。”
一個毛絨人說著,又從牢房里拉出一名化神修士。
“啊啊啊……”
這名化神修士嚇得發出一聲聲哀嚎,四肢哆嗦,尿都嚇出來了。
但這三個毛絨人并沒有因此手軟,而是用很長的釘子,把這名化身修士釘到一個木架上面。
然后又用釘子,把獨角黑水豚也釘到對面一個木架子上,讓他看著對面的化神修士。
“讓你見識一下不老實的后果!”
這三個人把獨角黑水豚釘到木架上之后,就開始用一把小刀,給那名化神修士剝皮。
“啊啊啊……”
化神修士痛苦得大聲怒吼,但渾身的法力被鐵鏈壓制,手腳都被釘住,根本無法反抗。
“這不公平……”
“干嘛拿我殺雞儆猴!”
這位化神修士大概已經猜到自已的用途,發出不服氣地怒吼!
“嘿嘿嘿……”
“反正你遲早要死的,不如死得有點價值。”
那三個毛絨人可不管他有什么委屈,手上的活干得還挺精細。
他們的手法極為熟練,每一刀下去都恰到好處,能夠將一張完整的皮剝下來,既不會傷到肉,也不會傷到皮。
只是這么一來,就苦了那名化神修士。
二狗子躲在葫蘆里,也在用神識悄悄地張望。
原本葫蘆粘在獨角黑水豚的身上,經過剛才那一頓拳打腳踢,葫蘆已經掉落在地上,混在一片血跡之中。
接下來,二狗子也不知道,葫蘆又會流浪到哪里。
畢竟毛絨人的實力很強大,至少也相當于煉虛境,可能跟以前死掉的黑炎差不多了。
他可不敢當著他們的面,直接跳出來。
二狗子躲在葫蘆里,心中琢磨著,自已究竟還有什么樣的手段能用?
絕對的實力面前,好像有點黔驢技窮了。
那名化神修士哀嚎了一陣,眼睜睜看著自已的皮被剝了下來,然后身體上的肌肉一塊一塊的剔下,骨骼也被整理打包。
最后一只鉗子,夾住他的元神,將元神從殘軀里面抽出來,收進一只黑色的瓦罐之中。
這只瓦罐里面已經存了很多只元神,當瓦罐蓋子打開的時候,里面傳出一陣陣哀嚎與咆哮。
當三個毛絨人把化神修士徹底肢解之后,有點滿意地回過頭,看向獨角黑水豚。
“這回,你見識到厲害了吧……”
然而,當他們走近獨角黑水豚時,卻發現這貨又睡著了。
三人見此,氣得眼睛都要冒煙了。
他們費了這么大力,無非是來個殺雞儆猴,這頭蠢貨,居然睡著了。
“老子管你是真睡還是假睡。”
“你說,你和烏木那斯是什么關系?”
一名毛絨人氣急敗壞,用鞭子在獨角黑水豚狠狠地抽了好幾鞭。
“吱吱吱……”
獨角黑水豚靈智較低,本來就不擅長語表達,只能吱吱吱幾聲。
“你意思是說,你和烏木早就認識?”
獨角黑水豚睜開他那愚蠢又清澈的眼睛在回憶,自已這么說了嗎?烏木又是誰?
接著毛絨人又是一鞭子抽在獨角黑水豚身上。
獨角黑水豚挨揍,痛得又吱了一聲。
“你是說,你們倆早就在暗中謀劃了……”
這三個毛絨人倒是挺雞賊,也不管獨角黑水豚是怎么吱聲的,他們全都自問自答。
然后還用玉簡記錄在案。
通過他們的自問自答,就已經勾勒出烏木與獨角黑水豚密謀,打破圈籠世界,暗算祝工頭,放牲口逃跑的全部過程。
就連二狗子在一旁聽了,都不得不暗嘆,這三人胡說八道的本事挺強。
自已終究還是太老實了,比不上仙界這些人老奸巨猾,以后還是要小心謹慎。
這三人得到了烏木和獨角黑水豚密謀的證據,便拿著那枚玉簡興沖沖地離開了。
原地只剩下一地的血跡,還有那名化神修士肢解后的骨,肉,和皮。
二狗子神識探了出來,又仔細看了一遍,確認周圍沒有人。
他從葫蘆里放出一只三寸高的傀儡。
這是他煉制出來的一種小傀儡,沒什么戰斗力,可隱身,也可以自爆。
以這種傀儡的隱身能力,在化神修士面前都很難得逞,如果遇到煉虛,就更容易露餡了。
不過,無論如何,總比二狗子本體以身犯險好多了。
這只傀儡從血跡中帶走葫蘆,首先爬到那一只黑色瓦罐旁邊。
瓦罐突然就憑空消失,進入了二狗子的葫蘆里。
他剛才躲在葫蘆里觀察,第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只瓦罐看起來普普通通,實際上是一件寶物。
這塊平地上所有的物品之中,這只瓦罐最值錢。
而且毛絨人把那些化神修士的元神,也都收藏在瓦罐之中。
收走了瓦罐之后,二狗子操控傀儡,又走向獨角黑水豚。
打算試一下,看能否把它收進葫蘆里。
這家伙憨憨傻傻的,看起來忠厚老實,二狗子一看就感覺跟自已很投緣,都是同一類人。
老實人幫助老實人,理所當然。
更何況對方還在無意中用獨角頂破了圈籠世界,大家才得以逃出來。
雖說逃出來的結果也不太好,絕大部分都死了,剩下的也被關進監獄,成了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