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拱起雙手,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面對縣尉這么大的官,他可不敢造次。
“嗯,你修為還不錯,就是修煉不得其法,簡直是亂七八糟。”
司馬剛回想起二狗子所展示的劍法。
你說他會武功吧,他的劍法令人無法直視,跟耍猴差不多,完全是門外漢。
全都是花里胡哨的動作,戰斗中沒有任何意義,跳那么高,挽十來個劍花,戰斗中有什么用?
你要說他不會武功吧,他蹦得比誰都高,縱得比誰都遠,力氣比牛還大,把演武場石板都揭翻了。
揮劍一擊直接把考官給打飛了。
對于二狗子這種,無論會武功還是不會武功的,看了都很無語。
更重要的是,他用望氣術看了一下,才發現此人小小年紀,竟然擁有練氣三層的修為。
放在司馬家同齡人之中,也是無人能及的。
“不知你師從何人?”
“抱歉,家師有囑咐,不能對外透露他的名號,還請縣尉大人恕罪!”
二狗子是個老實的孩子,既然師父叮囑過,不能跟別人透露他老人家的身份,自然就不能說,打死也不說。
“既然不便透露,本官今天就暫不追究,不過,私傳仙法可是重罪。”
二狗子心中一咯噔,果然跟這些官老爺打交道就沒好事。
稍有紕漏就會被被他們抓住把柄,然后治以重罪。
他心里還是不太明白,師父傳授功法,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又不干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怎么就犯到王法了?
“以你資質,若是能勤加修煉,將來大有可能再進一步,考上武舉人也說不定。”
二狗子聞,喜形于色,看來縣尉大人今天沒打算追究私傳功法的罪責。
而且縣尉夸他將來有機會再進一步,下之意,這次考武秀才應該是中了。
至于再進一步,只要考上舉人就再也不用交稅了,跟縣太爺一個級別,誰不想啊。
“老夫可以推薦你進入正武堂擔任教習,同時還可以繼續學習,你意下如何?”
“正武堂?”
二狗子當然知道這個地方,他堂兄張有良就是在這里學武,每年學費還挺貴的。
更重要的是,就跟報考一樣,沒有人為你保薦,交錢也進不去。
“小民當然愿意,多謝縣尉大人!”
機會難得,二狗子連忙道謝。
師父已經走了,短時間不會回來,自己需要有人指點。
“好了,你且回去吧!”
司馬剛擺了一下手,示意二狗子可以走了。
二狗子不經意地瞟了眼那一大桌美食,然后行禮告退。
走出鴻雁樓,心情不錯,雖然縣尉大人沒請自己吃飯,至少武秀才有著落了。
能免100畝田地的賦稅,再也不用服徭役。
以后在那些縣衙官差面前,也可以直起腰說話,不會被他們隨意拿捏了。
而且還得到進入正武堂學習的機會。
然后他又去縣衙,把考試時欠下的200兩銀子罰款給還了。
一場考試竟然也破財200兩,還是有些心痛,能買好多頭豬了。
時間又過了一天,司馬義風風火火地在大街上找到二狗子。
“你昨天給我的那種人參,手里還有沒有貨?我可以出高價購買。”
“沒有了,那一株也是偶然得到的。”
二狗子搖了搖頭,他現在可以賣大力丸賺錢,并不急于賣人參。
蛇口山上那些人參,年份最長的也才20多年。
這些藥材都是年份越長越值錢,他打算培育時間更長一些再挖出來賣。
司馬義聽說沒有了,有點失落,不過隨即又問道:
“張兄弟,你可有婚配?”
“沒有,光棍一條,你問這個干嘛?”
二狗子有點疑惑,怎么突然問起這個來了?
“是這樣的,我有一個堂妹,跟你年齡差不多,便想著給你們倆撮合撮合。”
“哦……”
二狗子聞應了一聲,仔細打量司馬義,看他是不是女扮男裝的。
因為他想起很久以前聽過一出戲,女的扮成男裝與主角相識,然后借口把妹妹嫁給主角。
不過當二狗子看到司馬義的喉結時,還是略微有點失望。
“現在還小,不想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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