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喜聽明白了蘇婉寧的意思,立刻提著裙子往回跑。
伽虞有些吃味:“你和程異哥哥關系還真是好。”
蘇婉寧笑了笑:“夫妻之間大抵如此,就算沒有感情,最重要的臉面還是有的,誰家吵架會鬧到外頭去?在外人面前樣子還是要裝的。”
伽虞被她的話安慰道,不由有些得意:“我和程異哥哥成婚之后才不會這樣呢,他從前最是灑脫不過的性子,有事從來不會藏著掖著,他意氣風發的模樣最吸引人了。”
蘇婉寧品了一下她話里的意思,伽虞說的從前想來是十年前了吧?
十年前,程異也有十四五了,弱冠之年,少年已經意氣風發。
她忽然有些好奇,問:“那他從前是什么樣子?按照你說的,意氣風發,跟現在的他好像也沒什么不同。”
“那可完全不一樣。”伽虞反駁:“他從前不是這樣玩世不恭的。”
像是想到什么,伽虞面色不愉:“他從前的意氣風發是少年才志,那種熠熠生輝的感覺,站在哪兒都是眾人目光所聚集之處。”
“他從不嗜酒,也從不去什么花樓,最得意之事就是練武賽馬,為人正直,慷慨又大方,卻從不放蕩不羈。”
蘇婉寧在伽虞口中聽到了一個完全不一樣的程異。
不似現在如此玩世不恭,整日流連花樓的二世祖。
反倒是有些俠肝義膽的仗義少年郎,鮮衣怒馬,恩怨分明,對誰都是冷冰冰的。
到底發生了什么,才叫程異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兩人不而喻。
伽虞本來挺開心的,跟蘇婉寧說完程異,卻好像沒有那么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