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蘇婉寧等了許久程異才回來。
并沒有風塵仆仆,穿著錦緞的袍子,反而風流倜儻。
他見蘇婉寧沒睡,先是一愣,后又笑道:“娘子怎么這么晚還沒睡?在等我?”
“嗯。”蘇婉寧起身,幫著他把脫了的外袍掛在衣架上,又問:“要喝茶嗎?我最近研究出來一道安神茶,味道很不錯,安眠的效果也很好。”
程異下意識回答:“我天天吃得好睡的香喝那個干什么?”說完停頓了一下,又道:“嘗嘗什么味兒也行。”
蘇婉寧叫人把茶端上來。
其實倆人有一陣子沒這么相處了。
程異忙于自證清白,蘇婉寧忙著她的生意。
往往都是蘇婉寧睡了程異才回來,而蘇婉寧沒起,程異又走了。
蘇婉寧自認為算不上體貼的娘子,反倒是程異對她更寬容些,不拿內宅那套束縛她。
所以得了空,她也很愿意對著程異示好。
比如現在。
程異都感覺出來了,拿了一塊桌子上的糕點咬了一口:“你的賞梅宴辦的怎么樣?要不是陸煜城非喊我去大理寺,我肯定去幫你。”
“挺好的,容夫人來了,儲夫人也來了,那些其他的小官家眷聽說了這兩家都來了,也陸陸續續來了不少,陸少夫人還幫著我招待了客人。”
程異喝了口茶:“陸煜城可真夠奸詐的,他不叫我留下,反倒讓他的夫人去給你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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