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蘇婉寧是覺得沒戲的,這老板這么著急賣鋪子,肯定價高者得,她本來是想要磨一磨價格。
沒成想這老板自己連續降價,哪怕再急也不至于急成這樣吧。
“你這鋪子倒遠不止這個價格。”蘇婉寧重新思量起來,恐怕其中有詐。
老板也知道他這么著急反而讓蘇婉寧有了提防的心思,索性將房契掏了出來放在桌子上:“姑娘,有人出得起價但是不爽快,有人出不起價卻非要胡侃一番,我老南是個爽快人,房契放在這里,我再降二十兩,二百三十兩,你立刻給現銀,我立刻簽字畫押,房契歸你,錢歸我。我等得,但我妻子的病等不得。”
蘇婉寧本也不是個拖泥帶水的人,只不過這老板太痛快她反而懷疑,忘了他家還有個病重的妻子。
她不該如此懷疑一個急著籌錢給自己妻子治病的丈夫。
蘇婉寧道:“不用,二百五十兩,你稍等我片刻,我立刻給你拿現銀。”
蘇婉寧出了鋪子就去了錢莊,她將一半的銀子取出來給了南老板,南老板也非常爽快的簽字畫押,將房契給了她。
蘇婉寧最后還是勸南老板將老家的妻子接到京城來治病,畢竟京城的大夫多。
南老板婉拒了,只帶著二百五十兩銀子離開。
看著手中的房契,蘇婉寧的心才算是落了地,最讓她頭疼的事情已經有了著落。
接下來要做的就是開鋪面。
她打算雇姚桃給她守店,這丫頭心眼實,她喜歡,給她這樣一份收入,她家里也就不會那么急著讓她嫁人了。
姚武以后可以幫她跑著送送貨,按趟來,這樣也不耽誤他干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