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子鶴重新洗了澡換了衣服,爬上床,抱住時沅,沒一會兒,就又黏黏糊糊地抓著她的頭發把玩。
時沅挑起眼皮看他一眼。
管子鶴裝看不見,依舊我行我素。
時沅也懶得管,由他親著,她在他的黏糊中逐漸睡去。
意識徹底陷入沉睡中時,她無意識地朝著管子鶴那邊靠攏。
在他懷里找到舒服的地方,粉唇彎彎,一臉滿足。
管子鶴心臟瞬間飽足,被她下意識的親昵依賴撐得快要膨脹起來。
他緊緊將人擁緊。
擁住他的全世界。
——
請假的三天,除了去廁所,時沅幾乎都沒離開床過。
管子鶴這小子也不知道哪里來的牛勁兒,一個勁兒地往她身上使。
這個后勁兒,以至于現在看見管子鶴,她就條件反射地腿腳發軟。
“你是身體哪里不舒服,怎么這兩天都沒見你出來?”
向鳳娟這天突然找來,見著時沅就說。
時沅輕描淡寫地睨了一眼一旁裝蒜的狗男人。
“嗯,腰疼,腿軟。”
“怎么會腰酸腿軟,有找醫生看過沒?”
“沒事,就是運動過度,沒什么事。”
時沅轉移話題:“是有什么事?”
她一問,向鳳娟就笑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哈哈哈哈!”
沒說兩句,向鳳娟自己就笑起來。
“??”
“我跟你說,許環這兩天上廁所,也不知道是不是蠢,回回掉坑里!”
“你是不知道,她從坑里被人拉出來的時候,真是臭死了,現在隊里小孩一見到她,就追著她問她是不是愛吃屎!”
“哈哈,真是笑死我了,搞得我最近也覺得她就是餓瘋了,半夜去廁所飽餐一頓。”
“……”
這可真是有味道的話題,時沅笑不出來,甚至嫌棄的想吐。
等向鳳娟說完好消息離開,管子鶴郁悶的將她坐過的位置都坐了一遍,而后直接抱著時沅不撒手。
“你干的?”
時沅坐在他腿上,手指一下摸摸他的臉,一下撓撓他的喉結。
隨著她的撩撥,管子鶴的呼吸逐漸凌亂,身體也跟著緊繃。“嗯,嗯嗯。”
原本還想著裝不知道,此刻腦子已經混亂,毫不自知地胡亂應著,手掌也開始不老實地在時沅腰間徘徊。
時沅輕笑,在管子鶴追著親上來前,一個掙扎起身,迅速逃離管子鶴的懷抱。
“今天天氣不錯,出去曬曬太陽。”
“……沅沅!你過分!!”
時沅笑著小跑出去,管子鶴看著她的背影,悲傷的低頭。
沒多時,院中的時沅聽到屋內傳來沉悶的粗喘聲。
她微瞇眼,舔了舔唇。
喘的真好聽。
可惜,就是太能折騰,她有些受不住。高考恢復那年,青山大隊得到消息的知青基本都不去上工了。
每天都待在知青點復習功課,爭取通過高考離開這里。
知道時沅沒有課本,向鳳娟中途還跑來送筆記。
不過時沅不需要。
她并不打算參加高考。
在知青一一返城后,時沅也帶著管子鶴回了家。
見過父母,管子鶴就帶著時沅奔赴羊城。
管子鶴隱藏在骨子里的陰狠,在羊城闖蕩這期間,那是徹底釋放,毫不掩飾。
在外狠得就差把所有人都殺了,一回家,又是妻子愛撒嬌愛害羞的小奶狗。
他們身上有錢,管子鶴自己又有本事,因此在羊城不過待了一年,就賺得盆滿缽滿。
管子鶴也因此成為頭一批吃上紅利的商人,帶著妻子滿載而歸回到京城。
三年后,京城某家酒樓。
“呵,還真是好久不見啊,時沅。”
時沅藏在角落躲清閑,許環一手抱胸,一手輕顛燙的卷卷的頭發走到她面前。
她淡漠抬眼,望著眼前一身暴發戶裝扮的女人。
“你誰。”
許環化著精致妝容的臉瞬間扭曲。
時沅居然把她忘了!!
“你居然不記得我!!”
“你是什么很重要的人么?不過阿貓阿狗,我為什么要記住你?”
時沅身體放松地向后靠,冷漠的神情在瞥見什么后,忽然回春,滿目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