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化妝了。
和以前的妝容不一樣。
眼睛大大的,嘴唇水嫩嫩的。
好想親。
溫嶼最近被他親的多了,一下就從靳時琛的眼神看出他的想法。
她提前遏制:“大清早的,收起你的妄念!”
被猜透的靳時琛收回剛想擒住她腰身的手,低聲笑了一下,“你還會讀心術了?”
溫嶼抓起包:“走了!上班遲到要扣錢!”
靳時琛被逗笑,雙手插兜,跟著溫嶼下了樓。
樓下,王媽已經準備好了早餐,溫嶼已經坐在那兒吃了。
江檸每天出門的時間和靳時琛差不多,這會兒和靳嚴坤一起在餐廳吃早餐。
林淑霞和靳衛東今天起得早,吃完飯去散步了。
靳時車在溫嶼邊上坐下。
對面的江檸一眼看到靳時琛喉結上和膚色不一致的遮瑕膏。
眼睛瞇了下。
“靳時琛!你是不是又欺負小魚了?!”
溫嶼嘴里塞著一整個小籠包,腮幫子滿滿的。
聽聞江檸的話,也不知道嘴里的包子是吐出來好還是咽下去好。
于是卡在那兒,把她嗆到了。
“咳咳!”
餐桌上,平淡的靳嚴坤,皺眉的江檸,氣定神閑的靳時琛,一時全部看向被湯汁嗆地滿臉通紅的溫嶼。
本來這事兒,或許可以搪塞過去。
但如今溫嶼的慌張,顯然像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靳時琛好心地抽了張紙巾遞給她,“吃這么著急干嘛?”
溫嶼接過紙巾的同時白他一眼。
江檸:壞,我兒子給溫嶼遞紙巾了。
靳嚴坤:你看吧,我就說我兒子開竅了。
溫嶼沒心思吃了。
倉皇起身:“靳伯伯,江姨,我去上班啦。”
江檸:“上班?”
“嗯,我去集團上班。”
“哈?”
靳時琛也起了身,視線追向逃走的女孩,“那我也去上班了,媽。”
江檸喊住:“靳時琛,你給我站住!”
“我上班要遲到了。”靳時琛道。
“你一個集團總裁,晚點到公司怎么了?坐下!老實交代,是不是又欺負小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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