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嶼并不知道昨晚靳時琛也回來了。
她關門準備繼續睡個回籠覺,看到對面開門出來的靳時琛。
他的短發微亂,眼神沒什么攻擊性。
應該是剛睡醒,不似在公司那般高冷疏離。
還真別說,這樣的靳時琛,溫嶼倒是第一次見。
男人頂著一張禍國殃民的臉,窄腰收進松緊褲腰,極具力量感的手臂撐在門沿,懶洋洋的,像個呆呆的青春男大。
下一秒,溫嶼瞄見他喉結深深的牙印,以及胸前,腹肌處的抓痕,臉熱地收回視線。
弱弱道:“你在家能不能把衣服穿好?這個樣子被爺爺奶奶看到了多社死啊。”
靳時琛像無所謂似的,嘴角噙著慵懶的笑,“怕什么,他們最多問我,那女的是誰。”
溫嶼:“”
“你要是敢告訴奶奶是我,我就搬出地球!”
“砰!”溫嶼氣地關上了門。
靳時琛笑著轉身回了房間,在衣帽間挑了件t恤穿上。
又看到手臂沒蓋住的痕跡,又給自己套了件外套。
把拉鏈拉到最上面,蓋住了喉結的位置。
他再次推門出去,看到也換好裙子出來的溫嶼。
“新裙子不錯,溫小姐。”靳時琛真心夸贊。
溫嶼見他乖乖穿上了衣服,敷衍回:
“外套不錯,靳總裁。”
兩人一前一后下了樓。
餐廳里,林淑霞難得見靳時琛周末在家,甚至西裝都沒穿,好奇問,“你昨晚回來了?今天不用去集團?”
靳時琛習慣性在溫嶼邊上拉開椅子,“嗯,休息一天。”
靳嚴坤:“以前你恨不得全年無休,現在倒是舍得給自己放假了。”
靳時琛空腹喝了口苦咖啡,淡淡笑道,“我的事業心,要是和江女士比,還是差了一些。”
聞,靳嚴坤的臉黑下來。
早餐一家人都在,唯獨江檸不在。
所以江檸昨晚沒回來。
餐廳一時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