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趾頭想想都知道昨晚發生了什么事。
“你們看到上次來過的那位小姐了嗎?”
靳時琛站在客廳問在場的每一位阿姨。
阿姨都知道靳時琛說的是誰。
畢竟她們從入職以來,只在那一次碰上靳先生把女人帶到家里來。
原來還是上次那位小姐。
早餐阿姨微笑道:“靳先生,我們來的時候,家里沒有別人。”
阿姨瞄到靳時琛脖子上的抓痕,鎖骨上還有牙印,證實了今早上的猜測。
“沒人?”
“沒有呢,我們八點到的,那位小姐是不是八點前就走了?”
“八點前呵。”
靳時琛捏著手機,心里有氣卻不知道該跟誰發。
他轉身直接回了房間。
打開客廳的監控錄像,看到女人七點多的時候,身上穿了件他的白襯衫,急沖沖地跑了。
還拿了把車鑰匙。
她開走了他剛提的新車。
還挺會挑
靳時琛把手機丟在大床上,瞄見床單上還留著女人的痕跡
走到沙發邊,又見那被她用過的衣服
他強壓住心底的怒意,假裝不在意
直接走進衣帽間,換上平日里的西裝白襯衫,臉上恢復了禁欲高冷模樣。
殊不知,這身西裝革履下面,全是狂做狂歡后留下的痕跡。
靳時琛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突然被氣笑了。
難道昨晚的表現還不行?
這服務還不滿足
就這么難伺候?
就算不滿意,這床品是不是太差了點?
連聲招呼都不打就跑了?
衣帽間里,男人的聲音咬牙切齒。
“溫嶼,睡完就跑,可真是長能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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