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時候,鐘點工阿姨來到靳時琛家中。
意外發現客廳沙發上多了個女人。
都驚了一下。
然后又覺得正常。
靳總雖然這些年從沒帶女人來過家里,但如今帶一個回來也很正常。
男人哪能一直單著。
四位阿姨禮貌地向溫嶼打招呼,“小姐您好。”
溫嶼軟綿綿地從沙發起來,人還有點困。
靳時琛早上七點多才退了燒,她又是給他當暖寶寶又是給他物理降溫的。
一整晚沒合眼。
所以他退燒后,溫嶼到客廳沙發上補了一覺。
現在是早上十點,靳時琛應該快起了。
“你們誰是做飯阿姨?靳時琛昨晚發燒了,早餐你們準備點清淡的就好。”
“好的,小姐,您呢,您早上想吃點什么?”
“不用太麻煩,就跟著靳時琛吃點就好。”
阿姨見是個好說話的主,心底喜悅。
“好的,我這就去做飯。”
靳時琛大概半小時后,從臥室醒來。
醒來的第一時間就尋找溫嶼的身影,發現她不在房間了。
昨晚他昏昏沉沉地,大概知道溫嶼照顧了他一晚上。
他還是抱著她睡的。
想起那些畫面,靳時琛的唇角有些壓不住。
他換上了白色襯衫和黑色西裝,精神不錯地走出臥室。
聞到餐廳傳來的早餐香味。
本以為只是鐘點工阿姨在做飯,臉上的表情和往日一般淡漠疏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