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嶼被迫與他對視,他深色的瞳孔透著很強的攻勢。
溫嶼有點犯慫,軟聲道歉,
“哥哥,我錯了,我以后不嘴硬了,你饒了我吧。”
“做錯事就撒嬌喊哥哥?不知道這個時候喊哥哥更危險?”
“我”
溫嶼竟無以對。
溫嶼知道靳時琛不喜歡原主,他的人設是高冷禁欲。
但若溫嶼跳在他頭上挑釁,他一定會大力反擊。
靳時琛向來不會讓自己吃虧。
溫嶼這會兒服個軟,或許能讓靳時琛放過自己。
“靳時琛,我真的沒干壞事,上面的標簽都還沒拆呢,我是看那東西花了五十萬,扔了怪可惜的,所以”
“所以你又撿了回來,撿回來之后呢?二手賣出去?你覺得這東西有人愿意要二手的?”
“確實沒有我現在就去扔掉好不好?”
溫嶼掙了下身子想從靳時琛身上下來,腰上又一緊,靳時琛把她攔住。
這次,兩人是更近的距離。
他鼻息就在唇邊,帶著灼熱,“這會兒急了?”
溫嶼下意識屏息,但男人那股淡淡的煙草味卻肆意地鉆入自己的鼻腔。
她扭動身子要跑,誰知男人悶哼一聲,直接把她摁進了懷里。
“別動,瘋了?真想死?”
溫嶼不聽,她不動,才是真的要死呢!
“靳時琛,你放我下來!”
靳時琛壞笑聲在她耳邊游蕩,“你覺得現在說這些還有用嗎?”
溫嶼感受到腿下的異樣,警鈴大作。
“快放我下來,不然真要擦槍走火了!”
“怕了?未婚妻?”
溫嶼不敢嘴硬,“怕了怕了,靳時琛,我認錯,我投降。”
腰間的力道愈發地緊,靳時琛死死捏著溫嶼的下巴,“哪兒錯了?”
“哪兒都錯了。”
“具體點。”
“我不該跟你嘴硬,不該把玩具撿回來,更不該在今天拆開它!”
“還有呢?”
“不該跟你犟嘴。”
靳時琛還不滿意:“哼,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