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即是空。
空即是色。
等靳嚴坤的腿養好以后,趕緊搬出去吧。
這寄宿文學確實容易擦槍走火。
這樣不好。
溫嶼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宋家規矩多,八點前必須起床。
靳家自在,幾點起床都不會有人來打擾。
她洗漱后下樓吃了個早午餐,然后在靳宅晃了一圈。
老爺爺老太太出去壓馬路了,靳嚴坤坐在院子里曬太陽。
溫嶼手上拿著一盤子槐花糕,走到院子里。
以為靳嚴坤會玩個手機或者看個書什么的。
結果只是坐著發呆。
“靳伯。”
“早,小魚。”
“江姨已經去連城了嗎?”
靳時琛說她要出差一周。
“嗯,走了有一個小時了。”
“哦。”
靳嚴坤是戀愛腦+寵妻狂魔。
雖然人已中年,但這個人設跟了他一輩子。
溫嶼最清楚不過了。
“靳伯伯想江姨了?”
雖然才出門一個小時。
“嗯,腿要是沒事兒就好了,我可以跟她一起去連城。”
不知道是不是溫嶼的錯覺,她看到靳嚴坤臉上淡淡的憂傷。
“傷筋動骨一百天,再過一百天,你就可以一直陪著江姨啦。”
“一百天。”這對靳嚴坤來說,是折磨。
“靳伯今早上吃藥了嗎?”
“吃了,你江姨喂我吃的。”
溫嶼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晚上沒有江姨喂你的話,也要乖乖吃哦。”
靳嚴坤笑,“你江姨說,晚上打視頻電話監督我吃。”
溫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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