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地眼睫一動一動地,臉頰和耳垂透著淡淡的紅色。
靳時琛喉結滾動,方才抽煙壓下的情緒再次在全身翻涌。
“砰——砰——砰——”
他能聽見自己強烈的心跳聲,響亮地蓋過了女人細軟的說話聲。
“靳時琛,你就安心發展你的新公司吧,三喜倒了就倒了,我沒事的,如今靳家人一家人平平安安才是唔。”
溫嶼嘴邊的話被男人突如其來的吻堵了回去。
小臉被他溫熱的手心掌住,溫嶼被迫抬頭,接受靳時琛潮濕粘膩的深吻。
煙草味混在喘息聲里,彌漫整個鼻尖,后腦勺也被他輕易扣住,她身子往前傾。
硬實的胸膛和柔軟的吻形成對比,讓溫嶼感覺眼前的一切,都并非真實。
溫嶼眼睛微微睜大,看到男人緊閉的雙眼,后知后覺。
她被強吻了。
她竟然被靳時琛強吻了。
靳時琛雙眼緊閉,強撐了一晚上的高冷全然被自己放棄,服軟的方式讓溫嶼有些招架不住。
“唔”
溫嶼忘記了呼吸,憋的自己面紅耳赤。
吻并沒有持續多久。
溫嶼甚至都還沒嘗夠他唇邊的味道。
靳時琛撤開一些距離,手依舊掌在她的臉上,鼻息很近。
“溫嶼。”
“干干嘛?”
“以后能不能別老跟我對著干。”
“哪有。”
“你要車要房要包或是裙子,我都給得起,就非得養啊貓啊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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