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頭被火星一點點吞下,煙草燃燒發出簌簌聲響。
明明他一句話都沒說,周邊的氣壓卻一秒比一秒低。
溫嶼連呼吸都下意識地小心翼翼起來。
他這是怒了。
上位者的怒意,向來不是嘶吼與暴怒。
此時靳時琛的沉默更像是暴雨欲來前的寧靜。
溫嶼怵怵地許諾。
“靳時琛,你再給我三天時間好不好?等我查出那個人,以此證明自己的清白,好不好?”
“咔噠。”
靳時琛無聲地點上第二支煙。
看樣子還是不解氣。
“那這三天我不去靳家,不出現在你們面前讓你們煩心,成不?”
“如果我證明不了自己的清白那我就一輩子不回靳家了,好不好?”
溫嶼連哄帶立投名狀,總算在靳時琛的臉上看到一絲機不可察的松動。
溫嶼繼續攻克,
“當然,我也絕不會去陸家!我溫嶼和靳家永遠站在同一陣營,與陸家勢不兩立!”
溫嶼說完了。
車內再次安靜下來。
溫嶼靜靜地看他,像是在等待他的宣判。
第二支煙抽完,他把煙蒂按在煙灰缸。
最后一口煙霧緩緩吐出,他聲音低沉,嗓調也嚴肅。
“那這段時間你不許”見陸硯。
“我明白!”溫嶼搶答。
“這段時間我絕不回靳家礙眼,我搬出去住,直到找到內鬼!”
靳時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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