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總,已經給靳董打上了止痛泵,腹部傷口我每日會來換一次藥,腿部骨折要長期修養,近期注意清淡飲食,多休息,靜養就好。”
“嗯,有勞,還請下樓的時候,不要向家里兩位老人透露。”
“好的。”
靳時琛將兩位醫生送出房間后,他把房門再次鎖上。
靳嚴坤見靳時琛的行為,覺得有些幼稚。
跟他開玩笑,“你是防你爺爺奶奶,還是防小魚?”
靳時琛在床邊坐下,“都傷成什么樣了?還有心思拿我打趣。”
“不礙事,刀傷沒中要害,骨折也能養回來。”
“你那是不幸中的萬幸,要不是我讓司衍的人多注意著你,你昨晚還能保住這雙腿?還讓司衍和裴介瞞著我和媽,你覺得能瞞多久?”
“你們一旦知道,就離你奶奶知道不遠了,家里兩位老人都七十好幾了,你奶奶那高血壓你也清楚。”
靳時琛臉色依舊很冷,西褲口袋里的電話響起,他拿出一看,是溫嶼。
直接掛斷,把手機扔在床邊。
一張臭臉,愈發地難看。
靳嚴坤倒是看出了自己兒子的變化。
以前他最多躲著溫嶼,但還不至于為這丫頭擾神。
“最近和小魚相處的不錯?”
“沒有。”靳時琛秒答。
“阿琛,就算是小魚告訴陸硯的,對我動手的人也是陸家,你沒必要把氣都撒在小魚身上,陸硯心思深,哄騙小魚幾句就把話套出來了,小魚也是無意的。而且還不一定是她告訴陸硯的。”
“昨天知道汪磊回京的只有我,媽,爺爺奶奶,高斯,裴介,還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