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靳時琛臉上浮現怒意,黑眸盯向她掛滿淚的臉,“你以為我不知道是你那相好做的?
“靳時琛,陸硯不是我相好這應該不是陸硯做的,是陸啊!”
溫嶼的手腕被靳時琛拽住,這次他沒有特意避開割腕的傷口,動作和力道都帶了些粗魯。
溫嶼被他推出了房門。
靳時琛語氣帶著自嘲,“呵,不是陸硯?你倒是偏袒上了?”
溫嶼搖頭,“沒有,我不是偏袒他,我是想告訴你,這一切都是陸齊銘干的”
雖然她不知道具體哪件事是導火索,但知道一定是陸奇銘下的手。
“你告訴陸硯的對吧?”
靳時琛手掌著那扇門,手背的筋脈鼓起,心底的情緒一觸即發。
“什么?”溫嶼帶淚的桃花眼望著他冷漠的臉。
“昨晚我們剛到京城,我爸就在里面出事了,汪磊反水的事,除了你,還有誰會告訴他們?”
“我”
“溫嶼。”
靳時琛極力壓住怒意,沒有耐心聽她說一個字,“我現在很煩,不想見到你,安靜待一邊去。”
溫嶼淚眼望著男人,“靳時琛,不是我。”
“是不是你,我自己會查。”
“砰!”
門被重重關上。
溫嶼被震耳的關門聲嚇了一下。
突然門又被打開。
兩根樹枝被丟在她腳邊。
“去自己房間待著,哪兒都別去,敢跑,我停了你的卡!”
門再次被關上,溫嶼無助地站在門外,看著地上的柚子葉。
她生氣地踩了兩腳。
“去他媽的柚子葉!晦氣!”
溫嶼轉身跑下樓,拿起桌子上的鑰匙,開上那輛庫里南離開了靳宅。
她猛踩油門,心里急于找到答案。
為什么靳嚴坤會出事,為什么。
難道真是因為汪磊反水,陸奇銘狗急跳墻,對靳嚴坤實施了報復。
但她沒有告訴陸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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