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嶼磨嘰了20分鐘才下樓,走到最后一節樓梯,聽到客廳的人談話。
“阿琛,你真愿意留著三喜?前兩天我怎么勸你都不聽,現在怎么突然想通了?”江檸了解靳時琛的性格,向來決定的事情很難再改。
這次倒是讓人意外。
“嗯,畢竟是爺爺年輕時候的心血,爸應該也舍不得三喜。”
靳衛東點點頭,“阿琛說要交出三喜的時候,我好幾宿沒睡著,還好事情解決了。”
江檸也安心了,“三喜畢竟是京城的經濟支柱,如果落到陸家手里,整個京城非得天下大亂,到時候哭的就是老百姓。”
江檸是做實業的,向來關心員工和民安,是個良心的企業家。
靳家的每一個人,心地都是不錯的。
溫嶼比誰都清楚。
“不過,以后陸家還是可以在三喜的股東大會上惡心我們,得想想辦法把陸家從原始股東除名”
“嗯,我已經在布局了。”
靳時琛余光注意到站在樓梯的人,沒有繼續說了。
林淑霞看到溫嶼下了樓,趕緊吩咐傭人開飯,“王媽,開飯吧,小魚,快下來去餐廳吃飯。”
溫嶼點點頭,“好!”
江檸破天荒地在溫嶼邊上的位置坐下來,把筷子遞給她,“小魚,這次你做的很好。”
溫嶼驚訝,“我不是幺蛾子了?”
江檸杏眼揚起笑意,“大部分的
時候是的,但一碼歸一碼,這次的事,我要謝謝你。”
“不客氣。”溫嶼接過筷子,表示愿意和她和解。
江檸性格直爽,“最近有沒有看上的包?阿姨給你買。”
溫嶼擺擺手,“不用不用,我在靳家向來什么都不缺。”
“那就好,只是阿姨有點不理解,之前你不是和陸硯走的很近,現在怎么會想著幫我們呢?”
溫嶼就知道,該來的還是會來的。
“那個我之前和陸硯走的近,只是想氣氣靳時琛的,靳家對我這么好,靳伯伯往日里也很照顧我,我怎么可能不知好歹。所以,我已經和陸硯絕交了。”
江檸:這么草率嗎?
靳時琛走到餐桌邊,聽到溫嶼的話。
絕交?
剛才她的硯哥哥不還給她打電話了。
說不定她已經把新證據的事告訴陸硯了。
林淑霞拿公筷給溫嶼夾了塊糖醋排骨,“小魚,先吃飯。”
最近她都餓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