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嶼如夢初醒,靳時琛真的來了。
她開心跳下炕,身子踉蹌了一下。
靳時琛伸手扶住她。
溫嶼順勢跌進他懷里,乖巧抬起頭。
“哥哥!你怎么來了!我以為你已經把三喜交出去了。”
今天是最后一個晚上,按照約定,今晚九點后要是還沒有證據救靳嚴坤出來,靳時琛就會把三喜給陸家。
一根雞毛掃過靳時琛的鼻尖。
他打了個噴嚏。
皺眉,“什么味道?”
溫嶼知道靳時琛潔癖,嘻嘻壞笑,“我已經三天沒洗澡了。”
靳時琛下意識松開了她。
然后又打了幾個噴嚏。
溫嶼拿下頭頂的雞毛,“你連雞毛也過敏?”
“任何動物毛發,我都過敏。”
兩人肩并肩往外走。
“哥哥,你怎么會來?”
“這句話該我問你,為什么來這兒?”
“我來給靳伯伯找證據啊。”
“窮鄉僻壤的,膽子倒是挺大。”
“宋司衍的保鏢,你懂什么含金量嗎?”溫嶼扭頭沖跟在身后的彪哥虎哥笑笑。
兩人臉色未變。
得。
這兩人三天下來,就沒笑過。
溫嶼一行人走到村口,眼前又是那塊稀巴爛的泥地。
這幾天溫嶼身上已經臟透,沒有來時那么嬌氣了,就拒絕了保鏢的扛運服務。
她腳踩上泥地,水泥濺起水花,沾滿了運動鞋和褲腳。
靳時跟就跟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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