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齊銘臉瞬間綠了,“你個臭小子!”
“靳時琛。”
陸硯臉上毫無表情,“不管我們能不能填明白,我們就一句話,你離開三喜,我們讓靳伯安然回家。”
高斯:他是怎么做到沒道德卻如此理直氣壯的。
“好啊。”
靳時琛臉上掛起笑意,爽快答應。
陸齊銘眼睛亮了亮。
“不過”
“不過什么?”
“靳家在三喜持股30,花了很多精力和資金,如今要把三喜讓出來,我并不是很信任你們的運營能力,所以,我要賣股。而且,我要求以我爸入獄前的市場價賣出。”
陸齊銘氣的站起來,“你爸入獄前多少一股,現在才多少一股!你小子玩我呢!”
“那請問——”靳時琛提高說話的聲音,“是誰害我爸入的獄?我股票的損失是不是該由你們來承擔?”
“你!你這是坐地起價!”
“我起價?陸叔你經濟學確實不怎么樣。”
陸硯:“我答應你,但前提是你先把三喜讓出來,我才有資金收你的股權。”
“一為定。”
陸齊銘:“陸硯你瘋了?”
“爸,靳時琛的要求也不過分,而且你還有時間嗎?”
陸齊銘不說話了。
靳家所有股份加起來,少說也值上千億。
到時候三喜要是回收了靳時琛的股權,那賬面上基本上就沒錢了。
還得補上陸勝的窟窿,那三喜很快就會面臨破產。
“三天后我們簽合同,沒別的事,請回吧。”靳時琛下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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