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想給我洗腦還是繼續給我下藥?”
陸硯有些無力,以前三兩語就能哄好的女孩子,如今卻不知道怎么了,像頭倔牛一樣,怎么都拉不回來。
“小魚,就算要分手,也該給我個理由吧。”
“理由?”
溫嶼覺得新鮮。
她抬手挽住靳時琛的手臂,“理由就是,以前我只是玩玩你,我的心里自始至終只有我的未婚夫。”
說這話的時候,溫嶼抬頭看向靳時琛,發現他也正好低頭看自己。
“從小到大我心里喜歡誰,陸硯,你最是清楚。”
“不可能,小魚,你喜歡的是我,你別賭氣了好不好,你明明”
話未說完,陸硯的身體突然僵住。
眼前,溫嶼踮起腳尖,抬手圈住了靳時琛的脖子,他被迫彎下腰。
溫嶼很淺的一個吻落在靳時琛的唇角。
蜻蜓點水,卻藏著不一樣的情愫。
靳時琛愣了一下,本以為溫嶼是想跟他說句悄悄話,沒想到會吻他。
但那抹軟軟的觸感很快就撤開。
靳時琛還沒來得及感受。
環在脖子上的雙手也離開,他緩緩站直身子,看著女人轉過身,面向陸硯。
“陸硯,我不是賭氣,之前纏著你只是想引起靳時琛的注意,你看,現在靳時琛不那么討厭我了,你沒發現?”
陸硯向來溫潤如玉的臉上,隱隱掛上怒意,他睨向靳時琛,“靳時琛,你對小魚做了什么?!”
靳時琛無意躺槍,溫嶼心虛地看他一眼,深怕靳時琛不會配合自己演戲。
靳時琛果然沒說話,只是打開了黑色庫里南的車門。
他靠窗坐著,對著車外的溫嶼喊了句,“回家了,未婚妻。”
聞,溫嶼開心地上了車,坐在靳時琛里面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