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你搞清楚,現在溫嶼避之不及的人,好像是你吧?”
陸硯微微握拳,臉上的表情有了一些變化。
“好自為之,陸總。”
靳時琛長腿一邁,繞過陸硯,直接進了會議室。
他自然地走到首席位置坐下。
整個公司的股東,除了在海外的,都已經到齊了。
三十七個具有投票權的股東。
靳時琛眼神掃向在座的每一位。
視線對上坐在長會議桌另一頭的陸齊銘。
陸齊銘狹長的眼瞇了下,唇角勾起意味不明的弧度,不知道是不是挑釁。
這次的股東大會是陸齊銘和幾個老股東要求發起的。
靳時琛很清楚,今天他大概率會被踢出董事會。
靳嚴坤入獄,在董事會失去了職能,加上近期集團股價動蕩,原本靳家的支持者意志動搖,陸齊銘又在其中慫恿攪和,不少股東想讓靳家暫時撤出集團的管理。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董事會一旦換成陸家的人,三喜馬上就會成為一個被陸家掏光的空殼。
靳時琛二十歲開始參與三喜集團的運營,到現在整整七年。
其實也沒什么不舍的,憑他的能力,要重新起來一家公司,并不難。
但這是爺爺和父親一輩子的心血。
靳時琛看了眼腕表,“開始吧。”
-
溫嶼跟著高斯去了集團的休息室,他找了專業的人給她處理傷口,然后就離開了。
包扎到一半,一位穿著白色職業裝的卷發女人敲門進來,手里端著一杯咖啡,“溫小姐,這是靳總讓我給您準備的咖啡。”
溫嶼詫異。
靳時琛吩咐的?
他有這么好心?
溫嶼看著精致的雕花杯,里面的咖啡拉花很是漂亮,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怎么味道怪怪的?
難道小說里,有錢人喝的咖啡口味就是獨特一些?
溫嶼又嘗試性地喝了一口。
皺眉。
報喝。
不喝了。
沒一會兒,溫嶼的手腕就纏上了兩層白色繃帶。
有點丑。
不管了,得趕緊去開會了。
她剛起身,包里的電話響了起來。
宋初一
溫嶼知道,這是原主的閨蜜。
也是個有錢的大小姐。
他們能成閨蜜,大概是因為病情相似吧。
“喂?”
“喂,小魚!我剛微信發你的兩個包,我已經訂好了,你別選了,免的到時候撞款。”
宋初一和溫嶼年齡相近,也愛包包和漂亮衣服。
她們每次買品牌新品前都會提前通個氣,不買對方買過的款式,免得到時候撞衫。
“行,我一會兒看,先不跟你說了,我去開個會。”
“你開會?你開什么會?”
“你別管了。”
溫嶼掛了電話,走出休息室。
門外,剛才送咖啡的卷發女人攔住了溫嶼的去路。
“溫小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送你去醫院吧?”
溫嶼繞開她的身子,急著去會議室,“我沒有不舒服。”
女人又上前一步攔住她,“沒有嗎?您再感受下,有沒有頭暈,肚子不適?或者渾身刺痛?”
“沒有,你讓一下。”
女人像是聽不懂似的,就一直擋住她的路。
溫嶼看她一眼,“有事還是有病?”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