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生下來連顆雞蛋都沒有剝過,皮膚細嫩到吹彈可破。
配上今天這身,露出的一字肩白到發光。
溫嶼美而自知,“我這36d難不成還要拿大花襖子裹起來?”
況且又不是很露,只是抹胸而已。
溫嶼推著靳時琛往外走,可男人就像尊佛一樣,屹立不動。
“是因為陸硯在?”男人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是不是因為待會兒陸硯在,所以要穿給他看。
靳時琛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莫名不爽。
以前她穿的再少,自己都不會多看一眼,現在卻覺得刺眼。
刺眼還想多看幾眼。
溫嶼一楞,“他?”
穿給陸硯看?討好陸硯?
不至于。
原主或許會。
可現在她是手握劇本的富婆了。
是很富的那種富婆。
她每天干點什么不好,非得為個男人浪費時間,歇斯底里啊。
溫嶼又使勁兒推了推靳時琛,見他眼神里全是強勢和不悅。
嘖。
這男人不對勁啊?
不會是
也被她的美貌折服了吧?
溫嶼搖了搖腦袋。
可能性不大。
但溫嶼惡作劇的心思上來了。
她往前邁了小半步,踮腳,臉湊近靳時琛的。
“你管著我,是以什么身份呀?未婚夫?還是~哥哥?”
靳時琛都不想選,但如果二選一的話。
“哥哥。”靳時琛語氣冷硬。
“哦,可是爺爺奶奶都不管我穿什么,哥哥你是不是管太多了?”
靳時琛平時挺拽的,對溫嶼更是避之不及。
他讀高中的時候,溫嶼就像個狗皮膏藥一樣,對他死纏爛打。
當時他覺得煩,便常常在外面的房產住,之后回靳家老宅的次數就變得越來越少。
溫嶼老是見不到他的人,就纏不到他了。
再后來,他聽奶奶說,溫嶼和陸硯好上了,還非要退掉之前的婚事。
靳時琛聽聞后,如釋重負。
以為和溫嶼不會再有牽扯。
卻沒想到昨天應奶奶的話去找溫嶼,陰差陽錯碰上她被人下了藥。
幾個陌生男人想把她帶走,他也不能袖手旁觀,便將溫嶼帶到了最近的酒店。
更沒想到,他們竟然做了。
還不止一次。
而且,他好像意猶未盡。
昨晚的夢里,他和溫嶼又糾纏了一晚上
早上,他沖了個涼水澡,把自己做春夢的原因歸結為——初次開葷,身體和大腦還處于興奮狀態。
那今天,他管她又是因為什么?
“哥哥?”溫嶼故意把尾調拉的很長。
確實是他管太多了。
靳時琛側過身子,給溫嶼讓出了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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